目前的規則就是這樣,你可以不服,但是必須要遵守。

有看不慣的、不爽的,你得忍著。

除非有一天你也成為大佬之一,只有成為了大佬,才能有更改規則的話語權。

小鹿真希跟了凌紀聊了20多分鐘,之後她也走了。

她也有她的任務要做。

之後,凌紀就繼續一個人,在街上晃悠。

從正東街轉到東南街,在東南街的某個位置,他又發現了一輛類似的貨運車。

那車上,也同樣是裝著幾個玻璃櫃,而玻璃櫃裡同樣關著一些青春少女,擺著各種羞人的姿勢。

‘別的不說,單這一點,比起地球時代,反而還退步了。’

在經過這輛貨運車的時候,他依舊是聽到了裡面發出少女的痛呼聲。

那種用繩子長時間捆綁著,有時候可能要持續整整一天,其中滋味,也只有她們自己明白。

他相信絕大部分的女孩肯定不是自願的,

但因為精英區裡面,父母對子女有絕對的處置權,有這個規矩在。別人家的女兒要怎麼樣,外人還的確無法置喙什麼。

之前他跟那兩個俄人大漢的衝突,其實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大事。

有齊隊長壓下來後,後果方面應該是不用擔心的。

那兩個俄人大漢口口聲聲提起四爺,但只要稍微有點理智的人,仔細理一理,就會明白。

像四爺那種高高在上的人,又怎會理這種小事?

而且那兩個俄人大漢,也沒資格去直接跟四爺彙報。

就像聖天學院第七區的學生,並不是誰都能跟分校長直接提建議的。平時,你根本見都見不到他。

既然沒能力去管那貨運車上的閒事,凌紀也刻意讓自己遠離一點。

眼不見為淨。

到四處胡亂轉悠了一下,到中午時,回去靖安局打卡午休。

靖安局有安排午餐,之後就是休息時間。

他們這些人,也有被安排宿舍。

但凌紀無心休息,一個人就跑出去逛街去了。

跟他一樣沒有午休的,還有一人——楊佳龍。

這廝從中午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拿嘲笑的眼神看他。

凌紀知道他很得意,但也懶得跟他計較什麼。

離開靖安局後,凌紀去了最近的超級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