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想出去看看有沒有“同伴”,說做就做,我看了看手錶的時間,現在已經是9:30了。當我走出房間時,映入眼前的早已不是剛才碰見的一切,原本暖色的燈光不知何時變成冷色調,在微微閃爍著,我有些驚恐的走向大廳,不知是什麼在驅動著我,可能只是想看看有沒有“同我心想其他的“同伴”應該都會彼此見個面吧。

在這麼想著之後加快了前往大廳的步伐。當我到達大廳之後,裡面的那三個人突然一起的望向了我,那三個人幽暗的面具讓人不寒而慄,畢竟這地方陰森森的,我應該試著見怪不怪。我向他們揮手打招呼,其中一位示意著讓我坐到椅子上,為了營造好的印象,我便慢慢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一位看似女生的身邊。這三個人都帶上了面具,讓人能辨認的只有身材和髮型,我默默的轉向頭向大廳看去,不知何時,這些桌子上面鋪上了白布還有裝飾的花瓶,彷彿這裡就是用來開茶話會似的,而牆上的壁畫也因為這些燈光改變了原來的樣子,變得不再像剛遇見的樣子。

“你們的面具都是白色面具嗎?”在我對面的人說道。

我回答:“應該是吧。”

隨後我向她詢問到,那你知道為什麼會帶上白色面具嗎?

這似乎是我們大家的疑問。

她等了許久然後回答說:我並不知道。

她進入了沉默的狀態,在這個燈光照耀了,我們彷彿都是雕塑一般。在我們沉默的時候。“裝置”突然振動起來,每個人都是一樣,拿出“裝置”觀看。“裝置”中的 簡訊內容說道:

看來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了,今天應該沒出什麼事,這個樓總共有4層,這一層有4間臥室,或許就是你們四個人,其餘還有什麼的等待你們自己探索。你們現在可以回到自己臥室睡覺,也可以互相熟悉。也可以互相……瞭解。所有人的臥室門會在晚上九點半自動上鎖,但今天晚上特殊,只要你回到臥室,就會自動上鎖。直到早上六點半才會開鎖,請各位在規定時間進入自己的臥室,被鎖在外面只能在外面過夜了,臥室門是會被一些特殊手段弄開,各位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要放鬆警惕。你們手上拿著的其實是這層樓的最基本的人物手冊。今天是不可能摘下面具。順便告訴你們個秘密:“白色面具是代表遵守秩序的人” 。

這就是簡訊的全部內容。

“秩序是什麼意思?”

“或許是遵從規則吧。”

坐在我身旁的女生開口說話了:“互相認識一下吧,我叫言沐墨。”

她的語氣異常的讓人寒冷,我看向她,但我看不見被遮住的臉,我看到的也只是跟我一樣的服裝,和她的披頭散髮。但她的坐姿卻異常的端莊。

在我對面的女生說:“我,寒顏彧”跟我旁邊的這位比起來,她的服裝卻跟我們不一樣,更像是斗篷,她扎著馬尾。靠在椅子上,聲音卻很悅耳。

“我名字是單清雲”,我向他們介紹到我。

有一個磁性的聲音介紹到自己道,“我是言曉毅”。

“我們的名字還真相配呢,說不準還是一家子。”言沐墨調侃道。

“這世界這麼大,名字相似的比比皆是,我們這估計是個巧合,況且之前的事我們一概不知,還是想想怎麼出去吧。”

“那就先到處看看吧,在這裡坐著也沒什麼可以聊的了。”言曉毅說完,便站起來準備離開大廳。

“看來大家都一樣失去了記憶”我心裡暗自嘀咕,“這到底是什麼名堂呢?”

再一次行走於大廳中,少了分畏懼,多了幾分淡定,好歹有了同病相憐之人,我也開始仔細觀察大廳裡的一切。

這鬼地方說來奇怪,每隔兩個壁畫,就會有一尊騎士雕像,只見它勒住鐵馬的韁繩,長吁一聲,鐵蹄上抬,上演一出懸崖勒馬的姿態,另一隻手則握劍指空,好一副英雄模樣。而最令我審美時感到疑惑的卻是它臉上竟戴著和我們一樣的白色面具,這面具同樣與其面部融合,找不出厚度可言。“面具,面具,處處都是面具,這兒的管理者絕對出售面具謀生的。”我心裡猜測道。“不過也賣出什麼好價錢,簡直醜死了。”

“好像這裡就是一個博物館,除了藝術品也就沒有別的了。我看時候不早了,大家還是回到臥室休息吧!明天再來看看有什麼線索。”言曉毅建議道。眾人點點頭,紛紛朝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我看了看機械錶,此時時間是9:45,我準備回到臥室裡去,但我發現我的臥室門上面貼著1L,而我旁邊的門貼著3L.......我並不知道這些是如何被人貼上的,但我依然記得剛才來的時候並沒有,不會還有其他人吧,不,一定有,上回還沒搞清楚是誰給我鎖的門,這裡面肯定還有別人,我得隨時提防才行。

我想到這些便立馬後回到臥室裡,然後將門鎖上。這個時候我的恐懼才慢慢退下,隨後我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便走回到床上,這時我想脫下面具,但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面具就像和臉融合了在一起,不管我如何使勁。都拿不下來,甚至我的臉還有一些疼痛感,我表示無能為力。躺在床上回憶今天的簡訊和那“四個人”。但隨後睏意襲來,我便在燈光伴隨下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