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還有一個問題,目前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根據太醫所說,他們都是自殺,若真是如此呢?”

江泠立刻反駁:“蘭御夫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江柯卻不苟同:“任何事情都可能成為改變一個人的理由,比如說你撞到頭,就失憶了,那蘭御夫怎麼就不會有如此類似的可能?”

江泠頓時皺起了眉。

喬若琥瞪著眼睛,聽他們這半天激烈的爭論,一時腦袋有些發空。

而方婉聽了江柯所分析的話,不經意間贊同地點了點頭。

“現在有一個折中的主意。”江柯道。

“什麼?”

“以不變應萬變。”

江泠眨了眨眼:“皇兄的意思是……明面上宣佈蘭御夫和侍從為自殺,暗中觀察盈世郎這邊的動向?”

“還有凌世郎。”

江泠心裡抗拒:他還是算了。

喬若琥舉手:“卑職有個疑問,若是這麼處理,萬一不小心出了新的事情怎麼辦?”

江泠解釋道:“現在這個時候很特殊,要是真有人趁這個時候上趕著惹事,自然得不到好下場。”

喬若琥恍然大悟:“哦,那就一直盯著那邊好了。”

江柯抬手製止:“不可以,既然對方有武功,沒準會覺察到異樣,這樣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就失效了,偶爾檢視便好,現在這裡倒是有個不錯的人選。”

江泠:“方婉?”

江柯一斜眼:“你。”

“我?”江泠頓時頭大。

方婉急忙道:“卑職去查就可以,陛下身體欠安,而且這種事情本就該由卑職們來做。”

江柯看向她,聲音輕柔了兩分:“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的意思是讓她藉著相處為由,偶爾去看一看盈世郎的細微反應。”

方婉抿了下嘴:“將軍恕罪,是卑職未想到這點。”

江柯搖搖頭:“不怪你。”

江泠:“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喬若琥,方婉,你們去殿外守著吧,我有點事要和將軍說。”

“是。”

江柯看著江泠:“你要說成婚的事?”

“對啊,你不是也著急?”

江柯本來是想質問江泠糧草的事,可看現在江泠的變化,他還是想先理智說明情況,再決定之後怎麼提。

“我此次回來,並非為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