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各位大人現在可還有異議?”

秦宏逸最是激動,聞言出聲道:

“本官建議立刻派人將徐文康給抓捕歸案!”

鬱子平這時又站了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誰知道這些信件是不是找人偽造的,徐大人的官評,在這臨安城可以說得上算是頂尖的。秦老大人,你可別被一些毛頭小子給糊弄了。”

秦凌雲眯著眼看向鬱子平,對方也毫不示弱的向他看來。

突然,秦凌雲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直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鬱子平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問道:

“秦大人,何以看著本官發笑?”

秦凌雲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一臉歉意的說道:

“抱歉,本官實在是沒忍住,所以才會有些失禮。”

“你還沒回答本官,本官身上哪點值得你如此發笑?”

秦凌雲雙目一眯,冷哼一聲道:

“本官發笑,是因為你的愚蠢!你的蠢氣止不住的散發出來,想壓都壓不住。”

鬱子平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秦凌雲。

“你!”

“閉嘴!”

秦凌雲大喝出聲,打斷鬱子平的廢話,接著說道;

“知道為何說你蠢嗎?你恐怕還不瞭解這次本官破案的經過,我來給你訴說一下,聽完之後,你就知道我為何發笑了。

自從不痴被抓之後,我就在對他用刑,第一天這和尚還算硬氣,扛了過去,可是第二天還沒開始,他就想招了。

但是刑部的獄卒眼疾手快,用破布將這和尚的嘴給堵上了,本官當時就知道,這刑部裡面恐怕也有同謀,所以只當沒看見。

就在第二天我審完不痴之後,有些人終於按耐不住,下差回家喬裝打扮一番,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大搖大擺的就往吏部侍郎徐文康的家中走去。

你走動就走動吧,偏偏還不走正門,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抓著這個契機,我將徐文康的名字念給了不痴聽,結果這貨以為我知道一切,怕自己失去最後的籌碼,這才將知道的一切都給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待了。

至此,本案終於算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那麼問題來了,鬱大人,你說我剛才發笑是應該還不是應該啊?”

鬱子平臉色一片煞白,額上冷汗直冒,指著秦凌雲大吼道:

“你,你血口噴人,我何時去過徐大人家中?說話可得講證據,你可有證據?”

秦凌雲微笑看著心虛嘴硬的鬱子平,淡淡說道:

“我何時說過是你了?說你蠢你還不承認,還自己跳出來蹦躂,別急,除了徐文康,你也沒跑。要證據?等我抓住徐文康審審就知道了。”

不再理會亂蹦躂的鬱子平,秦凌雲看向刑部尚書伍鵬,這位才是刑部的一把手。

“伍大人,還得麻煩您派人去將徐文康抓捕歸案。”

伍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

“就憑這和尚的一面之詞,加上一堆不知道真假的證據,就想讓本官去抓捕朝廷命官?此事請恕本官難以做到。”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