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軒這一段時間和小道姑相處下來,他徹底明白了,女孩子是用來哄的,不管是大女孩還是小女孩都是要哄的。

你看面前的蘇千洛如此生氣,自己只需要往地上這麼一跪,哎,低下頭不停地說自己錯了,自己該死,這女生馬上就不生氣了,這就是他這半個月來和小道姑相處這麼久,總結下來的與道姑這樣的生物如何交流的技巧。

蘇千洛見方子軒如此真誠,心裡竟然感覺自己好像做的太過分了。

於是乎丟掉了手上的寶劍,走過去扶起方子軒。

方子軒起身側臉又瞥見了蘇千洛手臂下破損的衣裳,肚兜外有雪白的肌膚,比雪還要白。

是個男人都想上手去摸一摸。

但是方子軒不能方子軒是正人君子,是當朝的少年天子,怎麼可能會想這種齷齪的事情,他只看不動手。

“蘇師姐,你又……”說著方子軒像是練過一樣,立馬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袍,披在了蘇千洛的身上,嘆了口氣自言自語。

“唉,我真是個正人君子啊,這天下恐怕沒有比我還正人君子的人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方子軒心裡感覺奇怪,總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像顏如玉了。

“什麼什麼什麼正人君子?”小道姑聽見了方子軒的自言自語,有點疑惑。

女孩還小,她不知道正人君子這個詞到底是形容什麼人的。

“正人君子啊,就是我呀,就是我,你看看我,我就是正人君子的代表詞,怎麼樣?小仙女。”

方子軒見小道姑十分疑惑,於是就主動跟他講起了正人君子是什麼樣的形容詞。

小道姑第一次方子軒這麼的不要臉,朝他吐吐舌頭笑道:“我又不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正人君子,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吧,就你?逗誰呀?”

方子軒感到有些吃癟,也不再做過多的解釋,只是無奈地擺了擺手,看像蘇千洛。

蘇千落見方子軒和小道姑的關係非常的好,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也不管不顧著就打鬧嬉笑起來,少女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師妹平時在道觀之中不與他人多講一句話的小女孩,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活潑的樣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這樣的小道姑還是師尊在世的時候才見過,師尊走了三年,小道姑不與人多言了三年。

就連出去祭拜師尊舊茅屋的這半個月,原本作為師姐的她也非常的不放心,可沒想到小道姑不但有所成長,連性格都在面前這位叫方子軒的少年潛移默化之中回到了三年前的模樣。

“小道姑這半個月變化還真大。”

聽蘇千洛這話時,方子軒不知道為什麼彷彿聞到了醋味,但是自己和自己說並不是。

畢竟蘇千洛和自己也是第一次見面,總不能自己被一見鍾情了吧?

好在方子軒並沒有那麼的自戀。

他挪正歪在那裡嘲笑自己傻愣愣的小道姑,向他的師姐恭敬的打聲招呼:“蘇師姐您好,我叫方子軒,來自京州。”

看著面前如此正經的少年,蘇千洛差點沒笑出聲。

她身上還蓋著少年為她披上了衣袍,見少年,穿的比較單薄,伸手指向著真武殿的大門說道:“先進來吧,我們詳說下面的事情。”

小道姑聞言,拉著方子軒的手,往真武殿的大內走。

蘇千洛跟在身後,看著女孩拉著少年的手,開心的模樣,心裡確實有一絲絲的嫉妒。不過這點嫉妒並不能阻礙她和小道姑同門師姐妹的感情。

只是沒有想到小道姑為她找來了練功的少年,只是恐怕因為小道姑心智還未成熟。

若是心智成熟,為她找來的這位少年,以後可能就會讓小道姑後悔,如果小道姑懂得感情又怎麼會捨得將面前這位少年拱手相讓給自己與自己婚配再學習那五行交徵玄天化演功。

簾幕逐漸的拉下來,蘇千落緩緩關上真武殿的大門。

真武殿外厚厚的白雪掩蓋了適才的血跡,黑色衣袍的男子倒在雪地中,鮮血也被大雪所掩埋,這真武大殿的護宗大陣將所有的汙漬一起洗去,只留下乾淨而純潔的真武殿,在皚皚白雪之中傲然挺立。

蘇千洛作為這塊聖地的守護者,即使面臨著無盡的困難也未曾退縮,她現在也終於找到了師尊臨終之前所囑託的真命天子,恐怕真武殿宗門復興大計就在今朝,沒有幾日下來。

短暫不過就在這些時日,因為人一劍斬殺黑袍男子的少年,實力絕對在化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