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路撿怎麼樣了!”

青青抓緊自己的衣角,剋制住自己的害怕,即便是這樣也不能不顯得怯弱。

因為她心裡真的擔心方子軒。

“那啞巴?本少想請他來參加你和我的大婚,嘖。”滕策敲敲桌子。“你那屋子空的跟什麼似的,那啞巴早就跑了。”

“跑……跑了?”青青小聲自語。

其實跑了也好,跑了青青就不需要擔心他了,不然以滕策的手段,路撿肯定會出事。

只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她的失落是不知道路撿跑哪去了。

“好啦,我的小姑娘誒,沒人疼你,除了本少。所以乖乖的做本少的媳婦兒,這才是正道!”說著他招呼下人。

“來,你們幾個把那個菜換一換,都涼了,這可是你們未來的少夫人。”

下屬通通端起菜盤出了房間。

滕策端著手,看著青青,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嘴唇。

“小娘子,還有三天咱兩就是夫妻了,要不先……”

“你禽獸!”

“禽獸?那本少就禽獸給你看!”

滕策將青青的手後綁,一下子甩在地上。

忽然外面躁動了起來,滕策衝出來吼了一聲:“吵個什麼東西!本少爺要幹正事,不知道?”

“啊!”家丁和狗一樣摔在房門前。

“你們什麼情況!”滕策上去一腳。

“公子,外面有個……高手!”那家丁暈了過去。

“是他媽什麼人!”他剛說完,一把劍抵在他的脖子上。

方子軒穿著一身剛剛換的白衣,他本來想用請帖進這個什麼破水榭,不過請帖居然只能在大婚那日用。

既然那麼麻煩,不如硬闖。

整個環亭水榭居然連個秋水高手都沒有,方子軒輕輕鬆鬆打進水榭之內。

“喲,公子您是?”滕策被抵住脖子,笑臉相迎。

“你爹是寧州牧?”方子軒微笑。

“大俠既然知道我爹身份,不如放了我,我讓我爹給您送無數的黃金白銀。”

滕策雙腿發軟,他甚至都不敢抽出腰間的短刃,現在他唯一的生路就是求饒,談條件。

“寧州牧這麼有錢?”方子軒故意表現出貪財的樣子。

“我爹可是大陌九州州牧裡最有錢的,整個寧州的鹽鐵都是由我滕家直接經手的。”滕策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們這些大俠高手,練武不就是為了財色官權的嘛。”

“哦?那你說來聽聽?”方子軒用真氣將滕策腰間的斷刃震出去飛遠,撤掉抵在他脖子上的劍。

滕策捂住脖子:“這個官嘛,他不能發財,但是這個色嘛,嘿嘿只要大俠放了我,屋裡那姑娘也是你的。”

他指了指屋裡的青青,由於方子軒背對著青青,青青並不能看見和滕策說話這個人的臉。

她能猜到的就是這個白衣人闖進了這裡,滕策在和他談條件,而自己已經變成了滕策保命的交換物。

方子軒考慮到他主要是救回青青,他一腳將滕策踢趴在地上。

“看在你爹的面上,我先不殺你,滾!”

“哎,好嘞大俠,三日,等我到家,您以後到我滕府,我定叫我爹把大魚大肉,金銀財寶美人都拿來招待您。”滕策話說完,蹭地爬起來,瘋一般狂奔,生怕遭之滅口。

方子軒看著滕策跑的無影無蹤,他收起劍,轉過去要喊青青,發現青青已經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