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口井,因為井口上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大小遠遠超出了井口

這時太史慈覺得有些怪異,輕輕的在廖凡耳邊說道“藏兵兄,這房屋的佈局有問題”

廖凡也看出了一點門路,如果這庭院是給妻妾居住,那一般不會佈置柴房,一般就是一個庭院在加個廂房,其他的就看主人的心情了。

給下人居住那不可能,房間太大,下人不可能住這麼大的房屋。

當然也可能是後來改的,不想那麼多,廖凡和太史慈二人就開始搜尋起來。

而在二人翻找的時候,他們都沒有發現,在院外一顆大樟樹上,有兩黑衣人居高臨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廖凡喝太史慈全部檢視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廖凡發現一個不算問題的問題,就是千平庭院,中間應該本來有一面牆,後來應該被移除了。

在院中兩人查不出什麼,於是就靠近那快巨石。雖然現在下著小雨,但是透過月亮透出昏暗的微光,還是看清大石上面的東西。

大石上畫著一些血紅色符咒,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毛骨悚然。隨著雨水,這些血紅色的符咒,居然慢慢的滲出了血液,場面格外驚悚。

同時廖凡和太史慈也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廖凡看到這場景眉頭緊蹙,太史慈也明顯有些懼意。

就在這時,井底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顯得是那樣的悽悽慘慘,宛如斷魂殤魄,直穿大腦,一瞬間就讓人寒毛直立,脊背發涼。

只聽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響,彷彿就在你耳邊低聲抽泣,讓廖慈二人不停的倒吸涼氣。

在這樣的氣氛中,恐怖已經快達到一個正常人能承受的極限,那哭聲戛然而止。聲音一停,兩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緩了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

廖凡這時才發現,那些血水都滲出後,那些石頭上也只剩下那普通的符咒,而且明顯已經有些歲月的痕跡,石頭早已被雨水打磨光滑,而且符咒的銘刻也有些淺了。

太史慈也回過神來,用手摸了摸剛才滲出的血水,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確實是血腥味,不過不像是人血。

廖凡見狀也聞了聞,只能聞到一股血腥味,他無法分辨出來,畢竟他接觸的血液並不多,除了那次和羌人大戰,也就是自己以前在現代劃傷之類的,又沒有去特意研究過血液。

二人研究了一會,也沒有更好的線索了,只有兩個屋子沒有檢視,但是現在兩人已經有了退意。

現在兩個房屋在那昏暗的月光下,宛如兩隻鬼怪,那早已破敗的大門,歪靠在門框上,不管看的如何仔細,也只能看到那無窮無盡的寂靜黑色,讓兩人望而卻步,而旁邊那枯死的大樹,讓氣氛更為可佈。

夜越來越深,涼意也越來越重,特別兩人已經都被小雨淋溼了,寒冷的溼氣透過黑衣,不停的衝擊著二人的身體,加上剛才的恐怖事情,二人手腳早已冰冷無比。

就在二人猶豫之時,那恐怖的哭泣聲再次傳來,這次的哭聲更是恐怖,這女人彷彿正在承受扒皮抽筋之苦,聲音顯得嘶啞無比,但卻又是如此清晰。

二人在也受不了,翻牆而逃,快速消失朦朦細雨之中。

而在樟樹上的兩人,看到廖慈二人一走,也馬上消失。

不過那哭聲,並沒有因為人消失而停止,反而更是悽慘,響徹衛府。

翌日

衛府附近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事,他們明顯在昨夜已經聽到那恐怖的聲音,顯得很是恐慌。

鬼神亂力之事,不管是現代,還是在古代,確實很容易成為八卦頭條,不過建國後不準(自己填寫)

而廖凡和太史慈,兩人正在客棧內,喝著薑湯,驅寒保暖。

兩人昨夜偷偷溜回來後,已經無心睡眠了,一直在一個房間內,討論這衛府的怪事,還有自己的推算。

可討論了一夜,並沒有什麼收穫,那女人的哭聲太嚇人了,讓他們注意力無法集中,線索自然也很少。

大清早廖凡便去刨房要了兩碗薑湯,兩人正喝著薑湯祛除體內的寒氣。

就在這時“篤……篤……篤……”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廖凡並沒直接開門,而是直接問道“何人?”

店小二的聲音傳了進來“請問屋內是廖凡,廖大人嗎?”

廖凡微微皺眉,回答到“是我”

只聽那小二輕輕說道“嚴太守,尋廖大人前去衛府”

廖凡略微詫異,開啟房門,對小二問道“嚴太守可有說何事?”

只聽小二戰戰兢兢說道“嚴太守說,要開啟衛府大門!”聽完廖凡差點沒有把含在口中的少許薑湯再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