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蓮教的黑煞功?”

他眉頭一皺,又搖搖頭道:

“他們的功法沒有這麼霸道。”

“不過江老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境界,真是令人驚歎。”

他已經從林天祥那兒知道了江尚的部分底細,也知道他才十八歲,嗯,可能快十九歲了。

他剛才施加的壓力,就是一個稱號武宗在場,都要大汗淋漓,不能保持鎮定。

可就是這樣被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江尚淡淡一笑,顯得頗為矜持。

“許先生謬讚,不到大宗師,年輕時的進境算不得什麼。”

“不過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

許斌搖搖頭道:“不可以。”

“這是我與他的恩怨,江老闆若是插手,我們之間的恩可能就要變成仇了。

江老闆還想試試嗎?”

江尚笑道:“自然是要試試。”

“我請許先生過來,可不是為了一份小小的人情。想必許先生聽說過我乾爹以一敵三的故事吧。

有我乾爹在,我何必蠅營狗苟,去謀求一個大宗師的人情。

至於許先生文壇領袖的身份,恕在下是個粗人,也不想要什麼好名聲。”

許斌這下子真的來了興趣。

“那你為何要費這麼大功夫千里迢迢將我請來?”

江尚道:“自然是看場熱鬧,找一個真相而已。”

“許先生不覺得,這種從歷史堆裡面找到一個好故事的感覺十分有趣嗎?

雖然這個故事對於許先生來說,可能是撕裂傷疤的痛苦。”

許斌皺眉道:“你不怕激怒我嗎?”

江尚道:“怕就不必說了。”

“既然許先生願意聽我說一句,那就讓這老頭說說當年的故事吧。”

“他終歸要死,何不聽聽他怎麼想的?”

“許先生,請。”

江尚坐下,伸手邀請道。

許斌沉吟片刻,也坐了下來。

一旁站立許久的管茂終於嘆息一聲,說起了當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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