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拽住顧七的胳膊,笑道:“顧公子,您可不能走。”

顧七頓住了腳,向元哲投去求援目光。

元哲目光落在江銘川的爪子上,雙眸微眯。

還未發作,戎狄便上前將顧七拽了出來:“江公子,他身子弱,回去還得喝藥呢。”

“哦?”江銘川將旁邊的花魁拽了過來:“今日,我可特意為顧公子,求得這春宵一刻。您若這麼走了,豈不是打我江家的臉?”

戎狄性子耿直,來人一挑釁,便怒火中燒。但他自知不是發作的時候,氣得大手不自覺用起勁兒來。

小臂傳來陣痛,顧七疼得冷哼,暗怪這戎狄脾氣暴了些。

“江銘川。”元哲總算正視起江銘川來,黑色瞳仁中似燃起熊熊火來:“你這般拉扯本王的人,是打本王的臉?”

江銘川恍然大悟,咧嘴笑了起來:“是小的失禮了,還盼哲王殿下海涵。既如此,來日方長。”說罷隔著戎狄看向顧七,淫靡與戲謔從眸中流露出來:“顧公子,這紅袖樓,隨時歡迎你。”

顧七抬手示意戎狄鬆開,從戎狄背後緩緩走出,朝著江銘川淺鞠一躬:“多謝,江公子。”

“慢走。”

江銘川昂起頭,目送著三人離開。

旁邊的花魁心中暗喜,她羞赧湊了上來,“公子...”

江銘川瞥向旁邊的花魁,喉結上下滾動,扛起花魁大跨步上了樓!

才被扔到床上,便被什麼東西蓋住了頭。

拿下來一看,是套男人的衣衫。

“公子,這是?”

“換上這個。”

“今晚不是要若汐伺候您嗎?”

江銘川見她這幅媚相,只覺心煩:“讓你換上就換上!”

好不容易抓住這機會,又怎能因這等小事惹江銘川不快?

她不再多問,將自己的衣衫係數褪盡,換上這男人衣衫。

“公子...奴家換好了。”她站在桌前,朝著江銘川輕喚一聲。

江銘川轉過身來,頓時眼前一亮。

雖遠比不上那“顧公子”,卻也學出了幾分味道。

他撲了上去,大手將桌上鋪著的綢子布拽了下去!

那桌上的茶壺杯盞係數掉到地上,嘩啦啦地響。

花魁坐在桌上,面容難掩激動,呼吸節奏都亂了起來!

江銘川將身子壓了上去,只覺乾渴異常,與花魁唇舌交織起來...

大手隔著衣衫,不停摸索著。

腦中全是那顧七清冷模樣,內裡燃著團火,急需發洩!

忽聽到花魁一聲喘,江銘川頓時停了下來,興致全無。

他漲紅著臉,怪這下賤坯子終是不成氣候!

一隻手狠掐住花魁的脖子,力道越來越大!

那花魁痛苦仰面,那白嫩的臉因窒息慢慢變紅,額上青筋凸顯,眼睛睜得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