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過後的酒精是他們頭痛欲裂,最先醒來的鐵柱看著眼前這一幕,卻絲毫不記得昨晚發什麼什麼事兒,只記得建國一杯又一杯的給他灌酒。

“沒錯,喝多了就是因為建國灌我。”

建國理所應當的背了黑鍋。

鐵柱看著身邊的江夢竹,脫掉了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而後站在窗戶邊,深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想要吹醒這昏昏沉沉的大腦。

頭確實有些痛。

但他並沒有吵醒其他人,只是靜靜的站在窗戶邊,等待著他們自然醒。

葉諾、夏言、陳阿浪三人先後睜開眼睛。

藍瀾、屈剛也在他們起身的動靜當中甦醒。

唯獨江夢竹和建國睡的格外香甜,鐵柱實在忍不住感慨道:“果然腦子越不好用的人,睡覺都格外的香。”

“哪有你這麼說你媳婦兒的。”

夏言給了他一拳。

鐵柱很是委屈:“咋了,就允許她家暴我?我還不能悄悄說兩句,哼,人家傷心心。”

“啊這!”

“滾。”

“我酒還沒醒,你要是再噁心我,我真的吐給你看。”

眾人紛紛吐槽。

鐵柱卻十分無所謂,反正我又不在乎你們怎麼說,能噁心到你們就算成功。

他抱起睡的很沉的江夢竹,之前眾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鐵柱也沒辦法移動江夢竹的位置,現在沒了其他人擋路,他便將江夢竹抱回來家中。

朦朦朧朧當中,江夢竹伸出胳膊,緊緊的抱住了鐵柱。

鐵樹臉上洋溢位燦爛的笑容。

至於建國呢?他就在那裡躺著吧,狗東西昨晚灌我這麼多酒。

鐵柱無視了建國,其他人當然不會置之不理,朝他扔了條毯子便離開了陳阿浪家中。

“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好?”

“那你把他抱上床?而後趁機擊劍?”

“滾。”

其他人紛紛前往食堂,準備吃些東西來緩解胃裡的難受。

但葉諾卻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他徑直走出了不周山,沿著懸浮的石階向下走去,嗅到氣味的龜田和它的那群小弟,依然瘋狂搖著尾巴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