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咋哥三繼續喝,他們都醉了,我們清醒著也說不過去啊。”

陳阿浪主動要求繼續喝。

於是酒杯碰撞。

三杯過後,陳阿浪便沉沉睡在了地上,任憑如何呼喚都不再有反應。

“屈叔,就咋倆了啊。”

葉諾揉了揉眼睛,笑著說道。

“你這小子,酒量跟你爸有一拼啊,還真不錯。”

屈剛爽朗一笑。

“想當年,我和你爸,還有幾個老戰友,五個人喝了整整一天一夜,困了就睡覺,醒了就繼續喝,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再怎麼熬夜都沒事兒。”

葉諾笑了笑,連忙阻止了屈剛繼續說下去:“屈叔說啥呢,您現在正當年啊,做事說話比我們這些小年輕強多了。”

屈剛無奈的笑了笑:“來侄子,繼續喝酒。”

隨即端起了酒杯。

碰撞,一飲而盡。

“說實話真挺羨慕你們這群孩子的,在這輩子最有闖勁的年齡當中,能夠和最好的這些朋友在一起,不管遇到什麼事兒一起扛。”

“可以安心把後背交給他們,而無後顧之憂。”

“像極了當年的我們。”

“可現在呢?我們這群老哥們死的死傷的傷,家裡的家裡,部隊的部隊,一年難得見一次面。”

“一句話,年輕真好。”

葉諾搖了搖頭:“屈叔你這話說的,咋哥倆算忘年交吧,現在也就不來禮數那一套來,以後我管你叫哥,咋們也是兄弟可以吧?”

屈剛一聽,立即有了興趣,這感情好啊。

“來,咋兩現在就結拜兄弟。”

“屈哥走著啊!”

兩人跪倒在地,手握滿溢的酒杯,而後一飲而盡。

遠低跪下,磕了三個頭。

一磕天。

二磕地。

三磕關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