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在前面兩輪中的表現都是中間水準,但在最後考核中,卻是唯二兩名成功製作出了逢春丸的考生,因此他拿到了第二名。

而莫鳳英雖未成功製作出逢春丸,但她在前面兩輪考核中表現突出,便成了第三名。

儘管一二名不是本族人,但莫家人今天依然很開心,因為他們已經聽說了,第一名宋翡已經被老家主收作關門弟子,要被當做莫家少主來培養!

所以這第一名,仍然會留在莫族,肩負著帶領莫家將中醫學發揚光大的重則!

慎思樓前的廣場上,人滿為患,所有參加過第三輪考試的學生都站在臺下。宋瓷週五與莫鳳英三人站在最前面,這個時候,她們都脫掉了考生服,換上了莫家的正式校服。

莫家的正式校服是黑紅白三色,白色打底襯衫,外套則是黑色的,但背後繡著一個正紅色的‘莫’字,褲子是配套的黑色修身西裝褲。

宋瓷左邊是週五,右邊是莫鳳英,因為週五個子不高,宋瓷反倒成了最高的那一個。

宋瓷把頭髮全部紮了起來,穿上莫家的校服,她站在第一排最中間,英姿颯爽,又A又靚。

家主莫隨心坐在那把象徵著家主位置的椅子上,那把椅子就立在逐日箭的前面。莫隨心盯著自己的女兒和‘宋翡’,滿眼都是驕傲。

莫隨雲宣佈了考試成績後,宋瓷三人便在所有莫家人的注視中,走到了臺上,被家主莫隨心親自戴上了獎牌。

宋瓷摸了摸純金打造的獎牌,琢磨著回家後,就把這枚獎牌打成一對小鐲子,給她家兩個小公主戴。

發放了獎牌,莫隨心講了一些鼓舞人心的話,隨後便與父親莫張狂一起,帶著新少主宋瓷走進慎思樓。

莫張狂告訴宋瓷:“成為我莫家的少主,宋翡,你也就是我莫家的人了。入我莫族,拜我祖師,這是規矩。”

“來,給老祖宗磕個頭!”

宋瓷接過莫張狂遞過來的三炷香,她在蒲團上跪下。手裡舉著香,宋瓷對著莫蓮生的雕像認真地磕了三下頭。

磕頭完畢,儀式便結束了。

宋瓷將三根香插進香爐中,她仰頭望著莫蓮生那高大仁慈的雕像,微微一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莫張狂發現宋瓷笑起來的時候,那香爐中的香菸突然熄滅了。

“嗯?怎麼滅了?”

莫隨心看了眼父親,說:“可能是剛才沒燒透。”說罷,莫隨心走上前,恭敬地重新把那香點燃。

莫張狂見那三炷香重新燃燒起來,就沒說什麼,“好了,我先回去了,宋翡,你明早直接來我家找我就可以了。”

“好的老師。”

送走了莫張狂,宋瓷回頭看了眼慎思樓前高臺上的逐日箭,心裡突然萌生出一陣陣的恨意。她知道那是逐日箭的怨氣,知道逐日箭迫不及待想要為它的主人沉冤昭雪。

宋瓷呼了一口氣,才離開了慎思樓。

第二天開始,宋瓷就得跟在莫張狂身邊學習了。清早,宋瓷便穿上校服去了莫張狂的住宅。

莫張狂住在北山一處向陽的山坡上,他一般都是騎電瓶車上山下山的。宋瓷沒有電瓶車,就去找了一輛腳踏車,每天來往在宿舍跟莫張狂的家。

這天是穀雨節,蜀地下了一場春雨,吹起了春風。穀雨之後雨水增多,最適合播種藥材。

莫族的人都開始種植藥材了,宋瓷也得學著種藥。可憐她那雙只拉過琴的雙手,現在卻天天跟黃土打起了交到。

不同的藥材栽種方式也不同,種藥材這些天,往那地裡一蹲就是一整天。連續種了三天的藥材,宋瓷是腰痠背痛。

這天下午,宋瓷是真的有些累了,便坐在莫張狂門口的木椅上打盹。

莫張狂午睡醒來,見宋瓷的藥材都種植的差不多了,便走過來對她說:“把你的藥材種完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莫張狂說話時,目光朝著西山那邊瞟了幾次。宋瓷猜到莫張狂的打算後,她趕緊站了起來,認命地扛起鋤頭去了藥草地,繼續把剩下的一捆藥材全部種植好。

種植好了,她洗了手,衝屋子裡喊:“老師,藥材我都種完了。”

“那走吧。”

莫張狂從屋裡走了出來。

天氣轉暖,莫張狂只穿了一件雙層夾克外套,裡面是一件長袖老人T恤。他的打扮看上去,就跟鎮上那些農民老伯一樣,樸實而隨性。

莫張狂騎著車就下了山,率先抵達了停放纜車的半山腰。宋瓷蹬著腳踏車跟在後面,遲了幾分鐘才抵達半山腰。

“隨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