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覺得有些道理,就帶著他們回了酒店。

酒店內,嚴高飛安詳的躺在床上,身上捆綁著一層一層繩子,完全看不出來一點極具攻擊性的樣子。

左少鳴皺眉看了看他,雖說朱宇臨走時讓他看好這個人,可他現在睡的安詳,怎麼看也不需要好好去看管他。

這麼想著,嚴高飛突然睜開眼睛,笑眯眯的說:“小兄弟,下午好啊,今天幾號了?”

左少鳴愣了愣,下意識道:“十七號。”

“十七號,沒想到我居然昏迷了這麼久,這樣,小兄弟,只要你放了我,我待會兒就不殺你,怎麼樣?”

嚴高飛笑吟吟的說道,搭配上他人畜無害的表情,這實在沒有多少威脅力。

左少鳴更是有些不理解,誰給你的能力說這句話?

“別說廢話,我不可能為你解開繩子的。”

“是嗎?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本來還想饒你一命來著,卻沒想到你如此沒有見識!”

“難道你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殺了你們嗎!”

說這句話時,嚴高飛瞪大著眼睛,面目猙獰,身上殺氣凌然,一股病態的氣息在他周圍環繞。

左少鳴皺皺眉,正準備說些什麼時,卻見嚴高飛不斷的扭動身子,身子的肌肉鼓脹,像是要強行撐破繩子的束縛。

……

等朱宇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發現裡面遍是狼藉,就像是經過你了什麼折磨似的,看起來相當殘忍。

左少鳴身上帶著一些傷口,他死死的將嚴高飛壓在身上,任憑對方如何掙扎都無法打破他的束縛。

“呀,師父,你們回來了?”

朱宇懵逼的問:“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力氣突然變的很大,居然能強行撐破繩子的圈套,我不得不出手鎮壓他。”

沒錯,儘管嚴高飛的力氣很大,但在左少鳴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

嚴高飛父母看了,心疼不已,但兒子目前的狀態很不穩定,他們也不敢貿然上去檢視。

“高飛,你沒事吧?”

劉芳站在門外心疼問道。

嚴高飛發紅的眼睛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凶神惡煞的盯著左少鳴看,好似要將對方吃掉一樣。

這眼神讓張天成很不舒服,要不是這傢伙身份特殊,他肯定要廢了這傢伙。

“情況就是這樣,他的人格變的極其不穩定,我猜測,他的主人格嚴郜飛還沒消失,只是被次人格藏了起來。”

“只要主人格能扛過這次劫難,以後便不會有任何次人格產生了……”

朱宇看向嚴高飛父母,說:“現在我們要分析的是,他的次人格是如何產生的,相信兩位心裡肯定有想法了吧?”

中年婦女面露慚愧,哭泣道:“從前我和他爸經常吵架,吵的兇的時候還會打架……就是在一次我們吵架之後,郜飛跑了出去,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性格就變了。”

“可能……就是因為我們經常吵架的原因吧。”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臉上滿是自責,說:“我們也沒想到會造成這個結果……如果早知道的話……”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你們有些話還是對嚴高飛說吧,說不定能喚醒他體內的主人格。”

朱宇看著被左少鳴壓在身下的嚴高飛,心裡突然對他有些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