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這是?連病情都問不得嗎?

“朱大師!這是您親手下的毒,你自己都不知道它的病症嗎?根據規則,您不能下這種自己都解不開的毒。”

衛樂天急了,朱宇擺擺手,不耐煩道:“我說不解不了了嗎?問問病症而已,你急什麼?”

“可……”

張正志像是看開了似的,臉色平淡道:“樂天,不得無禮,讓朱大師看看再說。”

朱宇點點頭,心說張正志還是挺友善的,怎麼手下的人這麼毛躁?

“只是……朱大師,詢問病症可以,能不能讓其他人退避一下?”張正志臉色尷尬道。

張安安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質問道:“二哥你是什麼意思?我是外人嗎?什麼病症不能讓我聽聽?”

這裡站著的人,就他們幾個人,張天成和左少鳴為了增加訓練強度,就到外面運動去了,而衛樂天和豐川肯定知道張正志的病症,那二哥可不就是在防著我嗎?

衛樂天反應片刻,連拖帶拽的將張安安帶出去,期間不忘扭頭吩咐道:“沒問題,我們這就走,豐川,你還愣著幹什麼?不知道朱大師治病要清場的嗎?”

豐川無奈嘆了口氣,跟著衛樂天一起,架著張安安出去了。

客廳內,就只剩下了朱宇和張正志兩個人。

“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你的病症了嗎?”

“嗯……”張正志頓了頓,良久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毒的原因,我……好像不舉了……”

說完,張正志抬頭看著天花板,心裡五味雜陳。

朱宇怔了怔,他不知道張正志說的不舉和他理解的是不是一個意思,但仔細想想,好像也只有這種病症……才會讓他這麼著急的退出競爭吧?

“不舉……是……”

朱宇有些為難的看著張正志,看到對方正經的點點頭之後,才算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自從你給我下過那個毒之後,我就沒感覺了,本來我還以為是正常反應,直到今天早上,陳伯都沒找過我,我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期間也做過不同的……嘗試,沒有用。”

沒有用三個人,朱宇聽到了無盡的辛酸與辛苦。

“額……這樣,把脈可能不準,待會兒我用針灸仔細為你看看。”

“好,那就麻煩朱大師了。”

說完,朱宇返回自己的房間去找銀針,張正志則躺在沙發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有種看淡生死、看透世間本質的高大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