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你也不是啥好人,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朱宇靜靜的看著夏學的眼睛,語氣平淡道。

可惜,現在朱宇說的多平淡,夏學心裡就有多慌。

夏學只感覺自己的心砰砰跳的極快,就算他真的被人打都沒這麼害怕過。

“大哥……”

夏學都要哭了,淚水都在眼裡打轉了,只需要眨眼就可以流下去。

朱宇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就是個小懲罰而已,不用緊張。”

一根銀色長針不知從哪兒被朱宇拿出來,明晃晃的在夏學面前閃耀。

“不要……”

夏學心涼了一半,腦子放空,都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該想些什麼。

這時候的朱宇在夏學眼裡,完全就是個氣質陰冷的變態,正準備要好好折磨他。

“噗嗤!”

隨著一聲令人發酸的聲音,銀針緩緩插入夏學胸口。

“額額啊……!”

夏學瞪大著眼睛,他感覺周圍的聲音都在此刻消失了,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

如同擂鼓一般,夏學的心臟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呼吸開始逐漸變慢,身體各處就像是有螞蟻在爬,又癢又疼,這種感覺說不上疼,但卻極為難受!

朱宇冷眼看著夏學的臉逐漸脹的通紅,臉色痛苦的癱倒在地上,便不再管他。

方錦龍看到夏學的慘狀,跪在地上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們饒過我好不好?只要你們饒過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的錢,哦對!還有夏叔,夏叔平時收藏過很多古董,只要你們想要我去給你們偷過來。”

“只要你們不對我出手,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看著方錦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張天成有些嫌棄的向一旁站了站,

“髒死了……就你這熊樣,也敢學那些壞人一樣作惡?”

“不敢不敢,我不敢了……求你們不要……額……啊!”

方錦龍還沒說完,朱宇就將一枚銀針送入他胸口,讓他陪著夏學一起痛苦去了。

左少鳴在一旁看著這一切,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

看夏學和方錦龍痛苦的模樣,左少鳴就彷彿會感同身受一樣,自家師父在某些方面真的挺狠的。

之後,朱宇和張天成坐在房間的床上,看著夏學和方錦龍接受痛苦的改造。

緊接著,幾輛黑色寶馬停在了這家旅店門前,從最前面那輛車上走下來一個身姿颯爽的女生,眉眼清冷,身上的黑色西服將她襯托的更加英武。

這是方錦龍的姐姐,方錦秀。

“老闆,夏叔說的旅館就是這裡,您的弟弟應該也在裡面。”

身邊一位保鏢模樣的人過來彙報道。

“知道了,這個混蛋,整天就知道給我惹事。”

方錦秀點點頭,準備帶人進去,她身邊站著兩位身穿休閒服的青年,他們正用好奇且輕蔑的目光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方錦秀扭頭看著他們,致歉道:“實在不好意思,讓兩位看笑話了。”

其中一個青年笑著擺手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方小姐不必如此,你去處理你的事情就好,我倆正好能在這裡觀摩一下世間百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