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安使勁搖頭將腦子中的幻想甩出,嬉笑道:“我可以動用我張氏集團的資源,為你尋找病人,到處釋出廣告,直到幫你尋找到下一個病人,否則憑你個人在逗音上釋出資訊,跟逗別人玩兒沒什麼兩樣。”

“好,一言為定。”

朱宇爽快答應下來,誠如張安安所說,他目前的在現世的知名度太低,就算是讓他主動宣傳都沒幾個人信的,但張氏集團就不同了,這個龐然大物所發出來的廣告肯定具備信服力。

張天成站在旁邊,什麼話都沒說,他來現世的目的,只是為了保護朱宇,後者想做什麼他可管不著。

“對了,張立恢復的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

在丁思淼那件事之後,朱宇給張立開了一個恢復燒傷的方子,用來恢復身體,在這次事件中,張立明明是受害者,卻被定義成了丁思淼的交易者,還有些對不起人家。

“放心吧,他恢復的很好,他的家人也都安然無恙,過不了幾天就能繼續回張氏集團幹活了。”張安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說起來,你治療燒傷的手段可真不是蓋的,就連洛城醫院的王醫生都震驚了,他可一直在私下裡求過張叔好多次想見見你。”

“不見,沒興趣。”朱宇直接拒絕,他現在可沒閒工夫見其他人,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治好張安安的蠱毒。

“看那蠱毒的侵蝕速度,在七天之內,就會達到不可逆轉的程度,想要治好那蠱毒,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否則……你還是乖乖退出吧。”

“好,沒問題!”

中午,朱宇將張安安題內的銀針提取出來一點,準備測試它的各種性質與侵蝕來源。

蠱,真正意義上的蠱要加上巫這個字,但隨著年代久遠,加上各方人士對巫蠱的打壓,導致傳承斷層,傳到如今,巫蠱就只剩下了蠱。

朱宇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還能遇見巫蠱,巫蠱說是巫術,但催動它們的方法很簡單,養蠱人以氣控蠱,可以達到不同的催動效果,但這氣門不是隨便使的,萬一出錯,要麼蠱炸了,要麼養蠱人被巫蠱反噬,所以巫蠱的傳承是很重要的。

沒了傳承,巫蠱就相當於是沒了靈魂,無法靈活操控的蠱,遠遠沒有巫蠱強大切邪惡。

朱宇皺眉仔細看著銀針上的黑色物體,它性質像水,卻十分濃稠,表面上有非常細微的波動,那是上百隻蠱蟲在一起運動所產生的連鎖反應。

“一旦暴露在空氣中,這些蠱就會死,好奇怪的特質,應該不是子母蠱,這就麻煩了。”

朱宇嘆了口氣,子母蠱,只要能找到母蠱將其消滅,子蠱不攻自破,但如果不是,那就得從根源上消滅蠱毒。

接著,朱宇在陶瓷器皿中滴下一滴鮮血,將銀針放近。

奇怪的是,銀針上的蠱蟲對那滴鮮血沒有任何反應,還是在銀針上不斷掙扎。

“血液都沒有吸引力嗎?那它的侵蝕來源是什麼?傳播途徑又是……”

在朱宇潛心研究蠱毒的時候,張天成和張安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左少鳴練功。

左少鳴扎著馬步,嚴肅的面龐中帶著點拘謹。

他有種被人看猴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