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既然驗不出整體問題,那就說明你身體內的問題不會對整體造成影響,但它肯定隱藏在你身體的某個部位,待我給你紮上幾針,保管能找到那個異常部位。”

“怎麼個驗法?”

朱宇順手拿出十幾根銀針,臉色陰沉道:“當然是從頭到腳所有的穴位,全都得扎,大概……嗯……998針就行了。”

“998!”

葉正陽瞪大眼睛,聽到這個數字他真想問問朱宇是不是在消遣他。

正此時,肉串上來了,張安安馬上打圓場,

“菜上了!吃吃吃,先不說其他的,其他的事兒明天再說。”

葉正陽哼了聲沒好氣的將頭扭向一邊。

“你可是答應了我的,難不成你要反悔?”

朱宇拿起一根肉串挑釁般的看著葉正陽。

‘我……’

葉正陽額頭上青筋都出來了,可見他是動了真火,但偏偏他還不能怎麼樣,他確實答應了朱宇這個要求。

“嘭!”

突然間,一聲脆響在葉正陽身旁炸開,濃郁的酒精味兒立馬在空氣中擴散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厲罵聲:

“誒你這人是怎麼坐的?知不知道我的酒很貴的!”

一名混混打扮的青年捏著葉正陽肩膀,因為葉正陽今天下班穿的是便衣,加上張安安和朱宇的打扮老土,灰頭垢面,一看就是鄉下來的人,所以這幾名混混就想著來碰個瓷試試。

“茅臺酒,最低兩千塊,今天不賠我酒錢你們誰也別想走!”

話落,旁邊吃飯的混混青年們緊跟著站了起來,人數眾多,聲勢浩蕩。

“屁的茅臺酒,那不是江大白嗎?”

張安安直接戳破小混混的碰瓷。

葉正陽這時候正在氣頭上,也不想跟他們多廢話,

“我沒空跟你閒扯淡,給你們五十,馬上滾蛋。”

“五十!?你打發要飯的呢?我說那是茅臺那就是茅臺,你有意見?”

像是尊嚴受到侮辱,混混的吼聲又大了幾分。

在葉正陽動手之前,朱宇率先動手了,一根銀針飛出準確無誤的扎中了混混青年的正胸口。

“額唔!”

“身為一名準神醫,怎麼能讓自己手下的患者受傷呢?”

朱宇起身瞪著那名混混,說道:“你心臟不好,三髒過度透支,手臂輕浮,腎透支嚴重,長此以往,你的中年生活會很尷尬,至於老年生活,你得能活到那時候才行。”

說完,朱宇將銀針拔出,針尖處沾染著一絲黑色的鮮血。

“這次,我可以暫時幫你調理一下,但這調理的費用可不低,抵你那瓶酒錢可夠?”

混混青年嚥了口吐沫,他不知道朱宇是不是在騙他,但此時他的身體內部真的熱的要命,心臟砰砰直跳,手腳開始久違的恢復溫度,身上的一些痠痛感也消失了,回想起剛被針扎的時候,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動也動不了,只能任他擺佈,十分不好受。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