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頓,朱宇快速出手,在張立的肩膀處和肚子上各插了一根銀針,其速度之快,他都紮好了,張安安和張銘才反應過來。

張銘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莫非這真是個神醫不成?

張安安饒有興趣的看著朱宇扎針,想拿出相機來拍幾張照,但又怕打擾朱宇的狀態,沒敢拍,索性就瞪大了眼睛看。

‘氣戶和石關處的氣血流通正常,莫非問題出在根源?’

‘火藥之傷,當輔以灼,中玉堂中,意在紫宮。’

片刻後,朱宇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旁邊愕然的兩人,

“一週之後,我就能讓他醒過來。”

“好!那就拜託你了!神醫,事後必有重謝!”

此時張銘對朱宇的醫術相信了七八分,畢竟不是哪個騙子都能把針玩兒的那麼花。

葉正陽很快就將朱宇需要的東西拿回來了,他不知道那瓶綠色的液體是什麼東西,但如今情況緊急,他也就沒有多問。

拿到瓶子,朱宇臉色鎮靜的開啟一個小盒子,稍微一拉,三層複式蓋子開啟,呈現其中躺著的銀針。

葉正陽和張安安一臉好奇,站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張銘倒是不感興趣,他只想知道朱宇能不能治好張立。

朱宇餘光看了看另外三人,一股腦全趕了出去。

“你們在這,太打擾我了,出去。”

將病房內的人清空後,朱宇才開始為張立治療,瓶子裡裝的綠色液體是天寒花研磨出來的濃縮藥汁,天寒花性寒,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性質十分寒冷,常人如何吃了它一片葉子,身體會快速陷入僵硬狀態,渾身經脈堵塞,氣血回流,窒息而亡。

這種花是朱宇師父山頭上才有的產物,朱宇之前也在手機上搜尋過,他師父種植的許多植物,在現世中並不常見,功效也顯著太多。

“首先去除淤血,拿天寒花黏液冷靜身體,等他身體冷卻後,再開始進一步治療吧。”

確定好治療方案後,朱宇開始動手了,銀針入手,而後飛快的在張立身體上活動,猶如鋼琴家的指尖在鋼琴上飛舞,正在進行一個盛大的表演。

黑紅色的鮮血伴隨著一股腥臊味從張立面板上流出來,朱宇眼疾手快,飛快在其周身覆蓋藥液,天寒花的氣味並不好聞,類似於薄荷,但比薄荷多了一種刺激的氣味,聞起來有些難受。

但這些朱宇好似感受不到一樣,依舊冷靜的為張立處理傷口,期間張立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兩次。

半個小時後……

門外等著的人三人與前來觀察病情的醫生撞了個滿懷,

“王醫生,您現在還不能進去。”

看到醫生想進去,張銘急忙攔住了他,要是被他看到裡面的張立正在接受別人的治療,不知道他會不會當場翻臉。

王醫生疑惑的皺皺眉,質問道:“張銘,當初是你求我來幫你治病的,現在你這是什麼意思?”

“咳咳……王醫生,我知道,這次確實是我的不對,但現在您真的不能進去。”

“什麼意思?”

王醫生怔了怔,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你不會真讓那個小年輕去給人治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