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人不如靠己,朱宇心裡擔心他的揹包,他決定自己去找找。

這個礦場說大不小,說小也不小,廢棄的房子七零八落的處置著,很像是一個無人居住的小村莊,朱宇找了許多個屋子都沒有找到他的揹包。

“該死的,我的包到底跑哪兒去了?真該聽師父的話在包上做個標記。”

朱宇懊惱極了,剛離開房間就看見一位人民警官拿著他的包從另外一間屋子內出來。

“誒警官,我的,那是我的包!”

朱宇開心的朝著警官跑去,正準備拿回自己的包時,只聽警官厲喝道: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跟我走一趟吧。”

‘啥?’

“我可是好人啊?”

“別廢話,快點跟我走!”

在警員拔槍之前,朱宇聽話的跟他走了,工人們被統一帶到了一個廣場上,傷員都被救護車接走了,沒有任何大礙。

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防止某些黑販子藏在工人中躲過追捕。

也還好朱宇之前露過臉,他剛出現就被一眾工人們認了出來,確認好身份後,那名年輕警員不好意思的將黑包還給朱宇,“不好意思啊……我看你臉上沒多少灰,年紀輕輕的,還以為你是……”

“沒事,畢竟我是今天才被拐進來的。”

朱宇接過包,檢查了裡面的東西,還好東西一個都沒少。

“聽工人們說,之前那些傷員都是你幫忙處理的?”

“嗯。”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傷口處理的還挺專業,在哪裡上大學?”

“大學?”

朱宇頓了頓,他之前在山上倒是接觸過這些名詞,雖然他沒下過山,但是師父該教的都會教他,還有一臺手機與外界連結,所有朱宇該有的知識是一點兒沒落下。

大學,不就是個大點兒的學堂嗎?有什麼好的?

“我沒上大學,身上的醫術都是師父教我的。”

“你還有師父?很厲害嗎?”

‘廢話,我師父可是醫仙,能不厲害嗎?’

朱宇撇撇嘴,答道:“一般,就是個鄉村醫生而已。”

見朱宇不想多說,年輕警員也不想討人嫌,他揉了揉脖子就準備走,卻被朱宇突然喝住:“等等!”

“怎麼?”年輕警員不解的看向他,

朱宇臉色有些激動,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冊子,仔細端詳了下,象徵問道:“你揉脖子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

“是啊。”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能用枕頭,雙手雙腳會莫名其妙的發熱,並且下背部伴有輕微疼痛。”

“……是啊?”

年輕警員有些懵,搞不清朱宇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自己又不是沒看過醫生,拍過片子都顯示正常,他一直都沒把這些小毛病放在心上。

“你有病啊!得治!”

朱宇心底樂開了花,沒想到他剛下山就找到了一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