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沒有趕上嗎?”久世哲平有些挫敗。

但很快就恢復了情緒,更加挫敗的也許是研究人員,他現在也要做好一個安撫的工作。

畢竟完不成任務的可不只是他。

風野信悄無聲息地落在一棟大廈的天台上,周圍的縈繞著遮蔽著一切的時空之力,但是這股波動微不可察,如果不仔細的在同一個地方探測的話,或許是完全的找不到這裡有什麼異常。

但諾貝在這裡弄出來的空間波動,他卻是捕捉的一清二楚。他雙手環胸,很不厚道的在諾貝的出來的時候,直接抬手動用時空之力將夢比優斯傳送了過來,連帶著鳳凰號和在地面上的天谷木之美。

這裡是市區,原本趕回來還需要段時間,但現在已經完全不需要了。

感覺到這熟悉的氣息,他們不用猜測都知道肯定是奈迦在暗中出手。但在他們以為奈迦也會幫忙的時候,被他們唸叨的人卻是離開了大廈,來到了一條空曠的小巷子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的蛭川的身後。

身上的衣服還換了一套。

他沒有放過蛭川的意思,人性之惡被他體現的淋漓盡致,這種人很欠扁,他已經手癢癢很久了,不揍他一頓難以洩憤。

儘管世上如他一樣的人不在少數,但是他們能逃過一揍的原因,無非就是沒讓他遇上而已。

他也是有底線的,而他的做法評擊自己就算了還將火燒到了自己身邊的人的身上,在其他的板塊評擊不算還在他的板塊上繼續評擊,這已經是觸到了他的底線。

風野信一步步走向蛭川,皮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前面的蛭川腳步一頓,隨意的拋著手裡的攝像機的動作頓住,他回過頭看去。

只見他原本評價為很冷靜的GUYS的副隊長正滿臉笑意的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笑容看上去很平易近人,但這只是看上去,他分明感覺到了刺骨的冷意撲面而來。

這個GUYS的副隊長絕對來者不善!

他防備的想要舉起手裡的攝像機拍下來原本錯過的流量,可還沒等他舉起手裡的攝像機,在他眼裡的笑面虎卻是突然動了。

風野信身形堪稱是一眨眼就來到了蛭川的面前,抬手拿過蛭川手裡的攝像機拔出裡面的記憶體卡拿在手裡面捏碎,緊接著一記膝撞狠狠撞在蛭川的腹部,力道之大讓蛭川忍不住弓起了身體往後退。

兩人拉開一些距離後風野信又是一腳橫掃而出,鞭打在蛭川的身上將蛭川踢飛出去。

蛭川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腹部倒在地上,臉色憋得通紅,半天起不來身,他在徹骨的疼痛中緩著勁,面部猙獰地瞪著風野信:“風野信!你身為GUYS的副隊長居然打人!就不怕我把你曝出去嗎?”

風野信拿著攝像機走到蛭川的面前,緩緩的蹲下身和他對視著,嘴角勾起抹溫和的笑:“首先,我打你的時候並沒有穿著GUYS的隊服,也就是說我僅代表我個人來打人,第二……”

風野信說著,將攝像機放在了蛭川的面前,手指輕輕的在蛭川的面前捻出些粉末:“這是記憶體卡的灰,還給你,對了,你今天被我打的地方,不會留下一點點的傷痕,你無憑無據就說GUYS的副隊長打你,你猜,群眾會信你嗎?”

風野信微笑著站起身:“你既然早就想對GUYS下手,那我也不會客氣,希望你能撐住,我會陪你慢慢玩。”

話落,風野信離開了巷子,蛭川怨恨地盯著風野信離開的背影,捂著腹部的手攥起了拳頭,指甲深陷進了肉裡也毫無察覺。

鮮血一滴滴的落下,在風野信離開一段時間後,蛭川才緩過勁坐起身來,拿起自己的攝像機,看著原本放置記憶體卡的地方里面空空如也,蛭川氣的直接摔了手裡的攝像機。

攝像機頓時四分五裂,卻是在那時,被一個人給撿了起來。

諾斯撿起被蛭川摔得四分五裂的攝像機,嘖嘖的嘆著:“多好的攝像機,這麼摔了幹什麼?”

“關你什麼事?”蛭川正在氣頭上,聽見諾斯陰陽怪氣的話一時間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諾斯優雅地笑著:“不就是被打了一頓,就拿攝像機出氣,難道你不想報復回去嗎?”

“報復?我拿什麼報復?拿頭嗎?”蛭川聽到這裡更加地惱火:“我要是打得過他,我早就報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