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怪獸銅牆鐵壁一樣的面板沒有辦法的時候,就要有一雙善於找怪獸弱點的眼睛。”風野信笑著回了假屋狩矢一句,隨後語氣嚴肅起來,“我這次打中怪獸的嘴巴,怪獸肯定會更加的暴躁,所以接下來大家都要更小心些,不要讓怪獸的火給擦到了。”

“是!”大傢伙再應了聲,接下來大家攻擊莫爾瓦亞的時候動作更加的警惕和小心,因為大傢伙的攻擊像是拉扯一樣的陰險,莫爾瓦亞就像是被戲耍的一樣,怎麼攻擊都是沒有辦法攻擊到三架戰鬥機。

而且遠處還有一輛塞雷特巡邏車時不時的干擾一下它,在它想要攻擊塞雷特巡邏車的時候,又被三架戰鬥機干擾。

在這種作戰方式下,莫爾瓦亞的怒氣值越來越高,在連續被戲耍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莫爾瓦亞終於是暴怒了。

它揮出爪子抓向三架戰鬥機,三架戰鬥機急忙拉起操縱桿迴避莫爾瓦亞的進攻,可就在三架戰鬥機拉起操縱桿升高戰鬥機機體時,莫爾瓦亞突然朝著塞雷特巡邏車噴射出火焰溫度直扭曲空間的火球。

燃燒著赤紅色火焰的火球在飛鳥信的視線當中漸漸的放大,在駕駛著戰鬥機的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目光中漸漸的縮小朝著飛鳥信所在的方向飛過去。

堪堪躲過莫爾瓦亞雙爪的攻擊的三架戰鬥機停在莫爾瓦亞的爪子夠不到的高度,目視著火球速度極快的襲向塞雷特巡邏車,超級勝利隊的隊員頓時著急了,他們連忙開啟通訊器不管不顧的大喊出聲:“飛鳥!趕緊離開那裡!”

飛鳥信看著火球快速的接近著自己,從隊服裡面拿出了閃光劍,他聽著通訊器裡面傳出來的隊友們著急的喊聲,嘴角微微上揚出一道弧度,隨後象徵性的駕駛著塞雷特巡邏車離開原地。

大家看著塞雷特巡邏車離開原地沿著公路行駛,還不確定飛鳥信會脫離危險的大家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手裡的操縱桿,手邊能抓的地方,咬緊牙關緊張兮兮的盯著塞雷特巡邏車。

飛鳥信回望了一下火球,火球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小的繼續飛過來,飛鳥信攥緊了手裡的閃光劍,嚥了口唾沫。

隨著火球的接近,周圍的溫度急劇上升變成了高溫,即使是塞雷特巡邏車裡面開著空調依舊熱的飛鳥信的額頭上止不住的滲出汗水,隊服裡面的襯衫也被流出來的汗水打溼。

火球接觸到了塞雷特巡邏車的尾部,兇猛的火焰霎時點燃了塞雷特巡邏車的車尾部,橙紅的火焰瞬間從塞雷特巡邏車的尾部竄起,火焰來勢洶洶的燒到了前面。

飛鳥信立即舉起手中緊攥著的閃光劍,閃光劍裡的小劍迅速彈出,在火焰即將燒到飛鳥信的身上時將火焰隔絕在了耀眼的白光外面。

白光將飛鳥信的身體全部籠罩在光芒裡面,帶著飛鳥信飛出燒穿了的塞雷特巡邏車,在光團離開塞雷特巡邏車的瞬間,被燒的露出空殼模樣的塞雷特巡邏車瞬間爆炸開來。

火光四散,塞雷特巡邏車的殘骸在火球炸開後露出,火焰逐漸消散,只留下燒的剩下零零散散殘骸的塞雷特巡邏車還在那條被炸斷的公路上七零八落的。

目睹了這慘烈一幕的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的眼眶逐漸變得通紅,一條條血絲蔓上眼白直達眼球,大家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陷進肉裡面,留下深深的坑印,他們緊咬著牙關,強逼自己忍住翻湧的悲傷情緒,目光重新放在了莫爾瓦亞的身上。

只是與之前的不同,此時他們的目光,帶上了隊友逝去的悲傷,以及對罪魁禍首深深的仇恨。

“我們,一定要為飛鳥……”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在這一刻想的,都是要為自己的隊友報仇。

風野信望著那道飛出來的光芒,與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的反應完全不同,他無奈的搖搖頭,心說:看著就是故意被打中的,玩那麼大,看你回去之後怎麼讓他們消氣。

見大家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勁,作為這裡唯一的一個知情人,及唯一的一個還能讓他們冷靜下來的人,風野信出聲安慰道:“大家不要想的很悲觀,說不定飛鳥沒事呢。”

“塞雷特都被炸成那樣了,飛鳥怎麼可能會沒事?”

大家情緒激動起來,甚至覺得風野信這可能也是氣傻了,才說出這種機率小於零點零一的話來。

“我知道風野指揮您肯定也很悲傷,但是這種事情,真的是機率很小。”

“只要有機率就行了。”風野信輕聲道,雙目看向了前面,逐漸擴大的光柱。

在風野信說完這句話後,超級勝利隊的隊員們沒有再出聲,顯然是被前面突然升起的白色的光柱給吸引了目光。

光芒漸漸的收斂,露出戴拿那道熟悉的身影,隊員們看著站在自己前面的戴拿,原本緩慢跳動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

“是戴拿!”

“對,還有戴拿!”

“對,只要有機率就好了,戴拿,他會救下飛鳥的吧?”隊員們臉上帶著期待。

“那我們趕緊協助戴拿消滅掉怪獸,然後去找飛鳥吧,他可能是昏過去了。”風野信見隊員們在看見戴拿出現的時候再次活躍起來,也是舒了口氣,起碼飛鳥信這次不會被他們揍的很慘。

戴拿在光芒盡數收斂進身體裡後,便朝著莫爾瓦亞擺出了熟悉的戰鬥起手式,明亮的雙目充滿警惕的盯著莫爾瓦亞,身體緊繃如弦,整個奧如同隨時可能脫弦而出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