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怪我把二姐拉出來,不給柳山猥瑣了?

我給大哥找事做,包吃包住每個月10塊錢,裡裡外外就是15塊,我把三哥弄過去一起住,跟著大哥一起吃,不用交生活費,把留級又留級的二姐拽回來做家務活,一起裡裡外外又是7塊錢,到底哪裡做錯了?

一成不變就是好?我受你磋磨變得唯唯諾諾就是好?三哥被你媽揍傻了就是好?

你到底是怎麼為人母親的?你心裡有沒有愛過我們四個?三個被你送進地獄裡,唯一的我還被你親手摺磨著,

你恨的是誰?

你為什麼跟你媽一樣慫,不敢跟你恨的人對幹,就敢欺負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為什麼?”

面對小閨女的質問,周母也是淚流滿面,為什麼?她也想告訴小閨女為什麼恨?

是!她是懦弱是慫!

“你的相面術哪裡學來的?”

“無可奉告!”

周想抹去淚水,起身,“我回去學習了。”

“等等。”周母叫住小閨女,“你大舅舅還活著是嗎?”

“是, 凌然答應帶我去救他出來。”

“凌然他?他為什麼?”

“他說我是他的貴人。”

“你為什麼相不出來我為什麼恨?”

周想抬頭看著媽媽,“算命有三不算:不算死人,不算同行,不算自己;看相講究相人不相己,

媽,你是我親媽,生了我的親媽,我如何算如何看?

你無非是恨我爸,不管什麼原因,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帶著恨過日子你就痛快嗎?就像你媽,不過你比你媽強,不是隻有恨,

我雖然那麼說,可你對我們的恨意裡又帶著愛,我是能感覺到的,你不逼我,我是不會這麼說話的。”

望著小閨女離開的背影,周母喃喃自語,“你不也隨根嗎?”

周鬱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妹妹,“媽罵你了?”

“是啊,高興嗎?”

妹妹這話,叫周鬱牽起的嘴角壓了回去,“不高興。”

“噢,你還上學嗎?”周想意興闌珊的隨口問著。

“不想上了呢!”

“沒有畢業證找不到工作的。”周想斜睨她一眼。

“你不是說隨便指一條路都能掙很多錢嗎?你先給我指一條路。”周鬱的臉上升起可疑的紅色。

思春啊?周想翻個白眼,“你有本錢嗎?你看過哪個做生意的不需要本錢?你有人手嗎?你看過哪個做生意的是一個人忙的?你有勤快勁兒嗎?你看過哪個做生意不起早床的?”

“我可以起早的!可我沒有錢,也沒有人手。”

周鬱的積極性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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