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知道周想回來了,第二天休班一早就來了,順便蹭飯吃,

“周想,我差點沒回來,好不容易回來了,想找你傾訴一下,你卻跑出去玩了。”

“得了吧你,”周想斜她一眼,“你有護花使者呢!找我傾訴幹嘛?我們又不能親親抱抱舉高高的。”

“噗,”周念笑噴,“周想,我發現你越來越黃了。”

周想立刻摸摸自己的臉,“有嗎?”然後看向凌然,“都怪你,讓我變成了黃臉婆。”

凌然馬上道歉,“對不起,是我錯了,飯後,你什麼都別幹,出去玩兒,或者跟周念呂晶她們躲在屋裡說體己話。”

周念嗔怪的瞪著周想,“曲解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還需要曲解嗎?字面上就那麼簡單!總之,你趕緊結婚生子,快點變成黃臉婆,不然,我跟你沒共同語言。”

兩人飯後真的去了呂晶房間玩去了。

凌然揮揮手,趕走蹭飯的幾人,他覺得給呂晶呂瑩早早的找了男朋友虧大了,都厚著臉皮來蹭飯,尤其是謝晨,攛掇大家每天早上來周宅會面。

陸兆衝去訓練保安們了。

小陳回學校盯著去了。

謝晨厚著臉皮坐著不走,“今天週一。”

“週一也有人看豬崽訓練,滾去做事去,不然,扣工資。”

“無良老闆。”

謝晨唸叨著離開,本來他跟晶晶約好今天上午去玩的,被'別人'搶走了,他還不敢瞪'別人',就怕'別人'的男人揍他。

進了呂晶房間,周念都不用周想問,就訴說她被困申城的經歷。

被親媽拽回去後,就失去了自由,還被同母異父的妹妹嘲笑她是鄉巴佬,只有替嫁傻子的份兒。

眼看婚期越來越近了,她著急不已,可也找不到逃跑的方法。

婚禮的前夕,有個幫傭給她塞了張紙條,紙條是陸兆衝寫的,叫她明天安心上婚車。

周念這才算是放了心,上了婚車至少離開了親媽的管控範圍。

婚車出去沒多遠,便停了下來,正是陸兆衝等在了路邊。

她開心的下了婚車奔向陸兆衝,就發現有人扶著跟她穿著一模一樣新娘服,同母異父的妹妹上了婚車。

而接新娘的陳公子也下了車,換成了一個帶著幼稚笑容的胖男人。

陳公子下車後,表情就變了,不再是一副傻模樣,還問周念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他。

陸兆衝立刻摟緊了周念。

周念搖頭拒絕,“你的婚姻已經在權利上吃了一個大虧了,還敢用外在因素引誘別人?”

陳公子愣了愣,才搖頭失笑,表示自己還是不夠成熟,他需要去歷練。

然後大家便分道揚鑣了,陸兆沖和周念自然是立刻趕回圩鎮。

周想捏捏周唸的臉,“這張臉一恢復,就招蜂引蝶,陸兆衝都後悔了,你呀!趕緊先把證給辦了,誰來搶都搶不走了。”

周念搖搖頭,“你的提議有些晚,一到淮縣,我就被陸兆衝拉去扯了證,現在已經冠了別人的姓了。”

“挺好的,”周想贊成,“陸兆衝應該你整容前就拿了證,看誰還敢搶?你那親爸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