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爺子回過味兒,連連點頭,“對對對,小凌真有福氣,找到小周這麼能幹又有本事的姑娘,他家幾輩子積攢來的福氣。”

姜衛華滿意了,給他斟了滿滿一杯,大玻璃杯子。

蕭老爺子哈哈笑,喝酒的人就喜歡別人給斟酒,而他呢!特別喜歡酒杯被斟得滿滿的,讓他看著就覺得斟酒的人,是滿心滿意的希望他吃飽喝足的。

周想輕笑,這蕭老爺子,吃與喝就能拿住他的命脈。

吃飽喝足,他還把剩下的大半瓶酒拿走,“這個,我帶回去解饞,再喝的話,還得等一個星期。”

姜衛華很想學小外甥女翻個白眼,他同意下週又聚了嗎?

週一下課,出了校門,周想習慣的看向那個大個子經常站著的地方,沒有,那個總是接過她的揹包,牽著她的手的大個子還沒回來。

她獨自一人回到他們的家。

獨自做飯,獨自吃飯。

她決定了,等他回隊伍時,她不要一個人待在這邊,太難受了。

週二下課,天色微暗,她獨自回家,可是總有種被窺視感。

於是,她折了一個方向,饒了幾繞,在一個角落,躲進空間換了一身裝扮。

出來後,大模大樣的走著,窺視感沒了。

週三仍然是下午的第二節大課,一出了校門就遇到楊吉,楊吉一見面就挎上她的胳膊,立刻,她便全身無力了。

臥槽,你個死楊吉,作死作到頭了。

無力的周想只能被楊吉拖著走,幾步後,平正平追上來,挎住了周想的另一邊。

沒有人發現仨人的異常。

走了沒多久,周想就被兩人塞進了路邊的麵包車裡。

仨人剛進車內,關了門,車子就啟動起來,被兩人放開了的周想,因為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 立刻隨著慣性倒向後面。

這個破面包車中間的這排座位竟然沒有後靠背?

周想立刻被折了個拱橋。

楊吉看到她的狼狽模樣,並不扶她起來,反而哈哈大笑,“周想,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像一隻喪家犬!”

你才是喪家犬,你家已經敗落的一塌糊塗,還好意思嘲笑我?

可是,她無力回答,她感覺,她中的這藥,應該不比湯大隊長的差,她不僅無力,還不能說話。

不知道空間裡的無力散能不能做到這樣。

平正平把周想扶了起來,並且把她抱在了後排座上。

周想覺得還不如剛才折拱橋呢!讓這個可能是小r國鬼子的人抱她,太噁心了。

車子一直往郊外開去,車上的人都不再說話。

車子開進了一個村莊,在村尾的一家停下。周想又被平正平給抱了出來,她嚴重懷疑,這人是趁機佔便宜的,因為她一直被他抱進了院子裡,司機也下車,一起跟著了進來。

院子很普通,周想無力轉頭,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眼睛的前方。

直到進了正屋,周想被放在一張靠背椅上。

楊吉拿來了繩索,要捆綁她,平正平攔住,“她都這樣了,還能跑了?”

“誰知道呢?她狡猾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