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暄美滋滋的抱著許諗,一下又一下的摸著她柔順的頭髮,當做安撫。

許諗半趴在他的懷裡,懨懨的打著哈欠。

早就精疲力盡了。

發現這種事情真的太不公平了。

憑什麼每次自己都腰痠背痛,精神不濟,而溫暄紅光煥發,饜足的不行呢?

當許諗發出疑問的時候。

溫暄伸手攬著她光滑的肩膀,認真的在思考,然後說,“那要不然咱換個位置?”

許諗抿了一下唇,徹底閉嘴了。

體會過幾次,在上面簡直要許諗的命,算了,相比之下,還是乖乖躺下受著吧。

“你不覺得舒服嗎?”

“不覺得,我要睡覺了,你別和我搭話。”許諗打了哈欠,在他懷裡蹭了幾下,找到了舒適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但溫暄聽到了之後,本側起了身子,追問道,“不覺得?你說的是實話?我這麼努力你還不回應我嘛?”

許諗所幸不搭理他繼續睡自己的。

不樂意的,再次把人按了下去,“你應該是沒認真的體會,不行,我們繼續試一下,多試幾次。”

許諗又被溫暄扒拉醒了,瞪圓了眼睛,“你有完沒完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什麼?天還沒黑呢,我們繼續。”

隨後房間裡傳來了壓低的喘息和嗚咽的哭泣聲。

有句話叫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許諗只想呸一聲。

再肥沃的土地,你特麼天天在上面捯飭,最後也屁用沒有。

照著溫暄這個樣子,自己半條命都要交代在床上了。

同行過來的幾人,下了飛機各自房間休息,到點了自然有晚飯送過來。

所以誰也沒發現許諗自從來了別墅到現在都沒出過房間。

許諗睡了十幾個小時,第二天早上才醒了過來。

每次早上醒來都覺得胸口漲漲的難受的很。

懷孕的期間,溫暄呢會給自己按摩按摩的,說白了就是變相的佔便宜。

但是現在怎麼也不敢讓溫暄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