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的。”

許諗掀開一旁的被子,直接躺了上去,隨後溫暄溫暄也摘掉了面膜,跟著上來了。

床頭燈也被關掉了。

黑暗中,許諗睜開了眼睛,微不可查的嘆息著,想來自己這麼快竟然就要領證了啊,二十二啊。

大學剛畢業。

感覺明天過後,自己就是已婚婦女了。

這差別真的不是一星半點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許諗突然有些睡不著了。

可能還是有點激動吧。

迷迷糊糊的,正準備睡著的時候。

突然,身旁溫熱的身軀覆了過來。

“嗯?”許諗迷糊的問到。

然後聽到溫暄湊到她耳邊說,“念念,我睡不著。”

許諗翻了個身不準備搭理他,“睡不著去數羊吧,我要睡了。”

結果溫暄把人拽著面向自己,然後說,“做點運動吧,有利於睡眠。”

“!!!”

許諗早起的時候,蔫蔫的打著哈欠。

瞪著正在給自己換衣服的某人。

一看神清氣爽的。

真糟心,明明出力的是他啊,怎麼自己狀態這麼差!

竟然還有點黑眼圈。

再看溫暄整個人都容光煥發的,像是在發光一樣。

心裡暗罵著,今晚一定要讓他睡客臥,讓他體驗一把洞房花燭夜睡冷床的感覺。

溫暄從伸手抱住了她,“寶,一會兒帶你去化妝。”

“……”

就真的沒想到,自己來領個證,許諱竟然還真的帶著嶽筱筱過來了。

看著嶽筱筱這激動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什麼被脅迫著來的。

“我尋思著你了一個醫生一個總裁的,不忙嗎?”

嶽筱筱正在給她挑衣服,“不忙啊,我今天調休。”

許諱連忙說,“我是老闆上不上班是我的自由。”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