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所謂的朋友不是很多嘛?我們去見見。”

溫暄帶著許諱直接去了會所。

在一眾人面前揪著陳庭去了空無一人的包間。

溫暄垂著頭,解開了襯衣手上的扣子。

陳庭吞了吞口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倆祖宗,而且這架勢怎麼還想打架啊?

“季磊揚現在在哪?”許諱問他。

“季磊揚?我怎麼知道,好陣子沒聯絡了。”陳庭立馬說到。

這是溫暄打理好了衣袖,走到了陳庭的面前,隨即活動了一下脖子,面容冷峻,“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問你什麼你必須回答什麼,不然我不能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

陳庭訕笑著,“溫總您這說的什麼話呢?你要想知道什麼我肯定都會告訴您的。”

“季磊揚現在在哪?”

這問題陳庭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真的很久都沒聯絡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哪!”

隨後溫暄又問,“去年九月份,季磊揚被捲進了一樁惡意傷人事件,聽說那是你給他做的不在場證明。”

陳庭心裡一個咯噔,隨後笑著,“溫總,這事警/察都找我聊過了啊,我雖然平時愛玩,但肯定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做偽證這事我也幹不出來啊。”

“聽說去年你們陳氏出現了資金動盪,公司差點被收購,是季磊揚幫了你?”許諱冷笑著。

這兩年他倒是對金融圈這些清楚的很,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陳庭開始有些慌亂,“這怎麼叫幫忙呢,我也給了季氏回報啊,而且季磊揚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他幫我一把也無可厚非吧?”

“聽說你前陣子帶著女人去醫院打胎啊?不知道陳太太知不知道自家老公這麼熱心腸?”許諱繼續痞笑著,還直接坐到了陳庭的身邊。

陳庭其實是個妻管嚴,說白了就是個吃軟飯的,陳氏也一直靠的都是妻子孃家那邊的救濟,這陳太太呢,不可能容得下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外遇的,但凡知道了一定會鬧著離婚的,最後這陳氏還不知道有什麼下場。

“許總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要有證據,我好好的怎麼可能陪著別人去醫院打胎。”

然後許諱拿出了手機,上面赫然是陳庭出現在婦產科前面的照片,身邊還攬著個女人。

陳庭洋裝著鎮定,“啊,我想起來了,這是我朋友,她剛和男朋友分手,我覺得她可憐,就去幫幫忙了。”

結果許諱又笑了,繼續翻出來了照片。

全都是陳庭跟著那女人的親密照片。

“這什麼朋友啊?都好到了床上了?”

陳庭頓時嚇的跪在了地上,“溫總,許總,我沒得罪過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這些照片我老婆不能看見啊,她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我也不能跟著她離婚啊。”

溫暄蹲在他面前,直視著他,“你是不是做了偽證?”

陳庭猶豫著說,“我不知道,真的,那天晚上我確實看見了季磊揚,他原本也是跟著朋友聚會的,後來他帶著人進了房間,再後來他有沒有出去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既然都不知道為什麼當初那麼確切的說他沒出去?”

“……我,季磊揚說他會幫我公司度過難關的,而且他還有其他人證明,我也沒多想,就以為他是真的沒出去過。”陳庭慌亂的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然後溫暄開啟了手機,稍微點了幾下,播放的是剛剛陳庭說話的錄音。

陳庭一張臉毫無血色,癱坐在了地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