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諗和溫喧面對面的坐在一個四方小桌子旁。

“我已經好幾年沒吃餛飩了。”許諗等候的時候,感慨了一句。

“為什麼這幾年不吃了?”

“因為之前上學的時候吃膩了,我高中的時候,媽媽工作很忙,沒時間給我做飯常年只能買一些水餃餛飩放在家裡,實在是吃膩了。”許諗雲淡風輕的說。

溫暄卻跟著顫了一下心臟,絲絲心疼蔓延。

溫暄又想到了他放進家裡冰箱的速凍餃子和餛飩,難怪許諗什麼都會吃,就是不碰裡面的這兩樣東西。

“你……是不是過得不是很好?”溫暄猶豫很久問到

許諗一愣,這些年,他們總是說,都是他們不好,他們虧欠了自己,可是誰都沒問,她過的好不好。

父母離婚,她跟著媽媽生活了十年。

從天堂到地獄的轉變,她能好到哪裡去。

爸爸和哥哥雖然會經常來看自己,可是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家了。

許諗強硬的搖搖頭,“沒有,我過得很好,只是我倆相比,過的更不好的應該是你不是嗎?”

溫暄知道許諗的意思,是他選什麼工作不好去陪客戶。

果真是有苦難言啊。

當初怎麼就這麼巧,這麼巧被她給當成了鴨呢。

即使到現在溫暄都想抽死那群起鬨的混蛋。

你說過生日就過生日,一個個叫著嚷著要出錢來給他破/處!

好好的過生日,愣是被他們一群醉鬼給叫嚷成了拍賣會,拍賣的還是生日主人的第一次。

狐朋狗友這個詞說的果真一點錯都沒有。

還有這小丫頭,不能喝酒,去什麼酒吧,醉到連玩鬧起鬨都分不清,就跑過來豪擲萬元,說要寵幸他。

竟然還扯著他的領帶去開了房。

二人各自想著心事,直到攤主端了兩碗餛飩過來,才拉回了二人飄飛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