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目瞪口呆的。

幾個朋友都是知道溫暄這人的,平時開開玩笑什麼,大家都是兄弟沒事的,但是現在不相干的女人湊了進來,說不準下一秒溫暄就得翻臉。

但是這得多尷尬。

連江弋陽酒意都嚇醒了幾分,連忙起身對著許諗說,“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們朋友之間正在小遊戲呢,您誤會了。”

許諗迷迷糊糊的,身子都站不住,揪著溫暄的領帶,一勒,自己也彎腰湊了過去。

“小遊戲?什麼小遊戲啊?誤會什麼了?難道不是他賣嗎?可你們這群歪瓜裂棗我也看不上啊。”許諗一句話,得罪了一桌人。

當然許諗也不在意他們,即使喝成這樣,也固執的看著溫暄,抓著領帶的手半點也捨不得鬆開。

“美人兒,你願意跟我走嗎?”

江弋陽撇開眼,完了完了,也不知道溫暄打不打女人啊,這女人估計完了。

江弋陽還沒來得及捂臉,阻擋這即將開始血腥場面,誰知道就聽到了一聲輕輕的,伴著隱隱笑意的答覆,“好”

明明重金屬音樂的聲音這麼吵,震耳欲聾的,可偏偏所有人聽的都非常的清楚。

溫暄他竟然答應了。

許諗笑了笑,對他的回答十分的滿意,然後就稀裡糊塗的跟著他去了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

其實在坐電梯的時候,許諗就很不安分了。

平時看起來高高冷冷的小女孩,可誰知道竟然這麼猴急。

刷卡進屋了之後,二人就親在了一起,然後從客廳就滾到了床上。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衣服都脫了,結果許諗睡著了,她就是這麼掃興。

當時的溫暄心想,乾脆不要停,直接把後面的事給做完了,這是上天給他送來的機會啊,誰曾想到就可以是這麼巧的,在酒吧喝酒還能碰到許諗找上門來。

現在把接下來該做的事全做了,大不了之後就順理成章的對許諗負責了嘛。

但是看著床上卷著被子的小人兒,溫暄怎麼也狠心不下來。

自己不能太自私了,念念還小呢,自己怎麼能對她做那種事呢。

夜裡,溫暄只是抱著她睡了一晚。

許諗因為宿醉,頭疼的睡不著,天剛剛一亮她就差不多醒了過來。

入目都是一片潔白

許諗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突然身後傳了一聲懶散的嘆息聲,雖然聲音微不可查,但是許諗還是感受到了自己腰腹上的手臂。

猛的回神,這才看清楚了自己身後躺著個男人。

赤裸著上半身,胸口脖子上還有吻痕和撓痕。

這這這……

許諗差點就嚇暈了過去,她竟然喝酒喝到斷片,喝到和人滾床單了。

猛然又回憶起了一些酒吧的零散事件。

她是聽到後座的喧譁聲的,還在吵什麼要拍賣。

本來許諗是不感興趣,但是後來許諗看中了這張臉,覺得這種好男人千萬不能被蹂躪了啊。

這才有了後面豪擲十萬,買人一夜呢。

許諗能記起來的都是自己不對,自己拽著人家進了酒店,

人家兒好好來接活的,她就盡幹缺心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