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拉開了距離,許諗微微的喘息著。

原本以為溫暄會就此打住的,可是溫暄的唇卻吻在了她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的落了下來。

原本穿的就是鬆垮的T恤,輕輕扯著就露出了肩膀。

溫暄親在了她的鎖骨上,隨後又含著她的耳垂。

許諗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著,這種身體反應她從未在清醒的時候感受到,很難受,怪怪的,她不習慣。

隨即就像清醒了一般,猛的就推開了溫暄。

“別……”

溫暄被推開,眼神混沌,裡面迸發而出的東西許諗能看出來,他的臉色也紅潤了幾分,雙唇豔麗的像充血了一般。

說實話,許諗覺得有些澀情,溫暄真的是妖孽啊啊啊啊啊!

“你別這樣。”許諗再次推了一下溫暄。

他也像是清醒了過來一樣,拉開了距離,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二人喘息著、平復著自己慌亂的心。

許諗早就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咬著自己唇,心想剛剛真的是鬼迷心竅了。

明明都沒喝酒,怎麼這個炸串是被酒精浸泡了是吧?吃了一點就開始犯暈,犯渾了是吧?

這糟心事怎麼自己全碰上了呢。

而且,自己是缺愛嘛,怎麼老是被溫暄給勾了魂呢,說親上就親上了。

這下好了吧,尷尬了吧,這忒尷尬了。

許久過後,一旁的溫暄輕輕道,“對不起。”

許諗沒法接話,難道回一句,沒關係嗎?或者去質問他,你是不是發晴了?逮著我吻什麼吻?

不管是哪種許諗都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溫暄發動了車子,“十二點了,回去吧。”

“嗯。”

車窗早就開啟了,此時發動了車子,涼風掃在了許諗的臉上。

才散去了身上的燥熱,她快羞的沒法見人了。

一隻胳膊撐在了車門上,下意識的碰了碰自己的唇。

每次和溫暄親親的時候,不是喝了酒就是吃了東西,不知道原味的溫暄是啥味道的。

這想法一出來,許諗就想打爆自己的頭,看著腦子裡面到底裝著什麼玩意,怎麼全裝著這些廢料呢?

現在她最應該考慮的就是要和溫暄怎麼辦嘛。

之前還能扯理由是喝醉了,這次找什麼?

難道說這炸串醬料吃了讓人發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