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啊,可是看他倆關係好像挺不錯的,舉止還挺親密的呢。

不知道溫暄陪酒是不是男女不忌啊,那會不會有那啥可能啊。

許諗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是喜歡做零還是做一啊?”

“什麼?”

剛好車上響起了喇叭聲成功的蓋過了許諗的說話聲,溫暄啥也沒聽到。

要是聽到了,指不定被她給氣的半死。

“沒,沒什麼。”

許諗慶幸他沒有聽到,她就是一時腦子抽了,這才問了出來,再說溫暄之前就說了他只陪酒,不賣身的。

話說自己腦子裡成天裝的是啥呢,怎麼總是臆想溫暄呢。

想的一些都是奇奇怪怪得內容,不利於青少年兒童成長,祖國的花朵已經不純潔了。

出來沒幾分鐘,一輛車子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溫、溫溫、溫暄。”助理小簡差點一哆嗦就喊出了溫總。

溫暄打電話的時候可以嚴厲的警告了他不許露餡的。

溫暄面上沒什麼表情淡淡的看著他。

小簡吞了吞口水,“哈哈,那什麼行李箱我給你送過來了。”

“謝謝。”溫暄淡淡回答。

“應該的應該的。”

許諗記得這個人,這個就是之前她去給許諱送晚餐,然後仔中博門口看到的開著溫暄借的車出去的人。

“你在中博上班嗎?”

“啊?”小簡也沒想到這未來老闆娘為什麼要和自己搭話,但是觸及到溫暄充滿警告的眼神,也只好乾巴巴的回答,“對,是在中博上班。”

“哦,這樣啊。”那就不奇怪了,難怪那天你讓那個碰到呢。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麻煩你送我們回去吧。”

“好。”

許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也說不上開。

溫暄離開後座的車門,帶著許諗坐了上去。

許諗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太禮貌啊?直接坐後座顯得你朋友有點像司機。”

“沒事沒事,你們隨意就好。”小簡連忙說。

他敢有其他想法嗎?

喝完牛奶,其實許諗有些犯困的,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回去溫暄還得整理房間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睡,她都有點困了。

打了兩個哈欠之後靠在車門上。

幾個小時之前許諗心裡還堵的很,難受的緊,放佛心口丟失了一塊,但是現在又像是找回了丟失的東西,滿足的不行。

許諗微微撇頭看了看身邊的溫暄。

明明之前一看到他就極其煩躁的,心裡也很不舒坦,可這才多久啊,自己的轉變也太大了吧。

她竟然一點都不討厭他了。

甚至折騰了這麼久,還讓他搬回去了。

所以自己真的是腦子出現問題了,下次要不要拍個片去看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