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九點了,昨晚一晚上沒回來也沒給自己發資訊,那肯定是不正常的,如果非要解釋一下。

那應該是生自己氣了,所以故意躲著自己?

許諗沒來由的竟然生氣了。

溫暄是不是個男人啊,自己不就親了他嘛,後來他不也親的挺舒服的嘛,自己都還沒怎樣,他倒好,竟然先躲著自己。

他躲個屁啊,虧也是自己虧了好吧,他一個男人被自己親了一下怎麼了?掉塊肉嗎?

許諗摔門進了自己房間,又氣不過跑出去把門給鎖上了。

不回來算了,就別回來了。

誰稀罕你回來一樣。

鎖了門之後,許諗總覺得自己心裡空蕩蕩的。

煩死了。

睡覺。

一連好幾天。

許諗六點四十起床,去地鐵的路上買份早餐,然後坐地鐵去公司。

中午在公司吃飯。

晚上回來要麼煮個面,要麼點個外賣。

外賣不太好吃是真的,畢竟許諗不太能吃辣,外賣就一把辣椒捨得。

許諗嘆了口氣。

溫暄不在,自己的胃竟然有點想他。

嗯,是自己的胃,自己絕對不想他……

她只是有點想念溫暄做的飯……

就一點點想而已。

……

許諗想起自己之前好像有個箱子裡面放了很多大一時候的畫,但是在自己房間沒找到,好像是放在溫暄房間裡了。

當時他搬進來,自己就收拾了一點雜物,好像箱子留在裡面了。

溫暄反正也不在,自己就去拿一下箱子。

保證不碰他的東西。

要不然給溫暄發個資訊和他說一下。

說自己進一下他的房間,拿自己的箱子。

溫暄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力啊。

不對啊,這房子是自己租下來的好不好,自己進自己的房子有什麼問題嗎?她就進去,就不告訴溫暄。

說罷,許諗底氣十足的起身站到了溫暄房門前。

就偏要開門看看。

一推開門,許諗愣了一秒。

房間裡乾乾淨淨,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對,溫暄的東西一件都沒了。

之前溫暄過來只帶了一個箱子,現在再看連床鋪都乾乾淨淨的。

他壓根就不是沒回來,自己一聲不吭的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