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之前那個意思,溫暄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他喜歡誰,對誰有意思和自己的都沒關係。

“沒有,我沒生氣,你回去睡覺吧。”

“你還是在生氣是不是?對不起。”溫暄還是一副認錯的小媳婦樣。

看到這委屈巴巴的樣子,許諗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一樣。

“你這手怎麼了?”許諗隨意一瞥,結果就看到溫暄端著碗的那隻手,食指上面有道口子,汨汨血液還在朝外滲。

“哦,沒什麼。”溫暄換了隻手端著碗。

許諗一把接過了他手裡的碗,然後抓著溫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在燈光下盯著溫暄的傷口看。

“是剛剛割的嘛?都在流血,怎麼不處理一下?”

“沒事。”

“還在流血呢,這劃的還有點深啊,你做吃的時候劃傷的嘛?做湯的時候?你切皮蛋的時候弄得?”許諗只想到皮蛋要切。

“嗯……”

許諗內疚死了,要不是自己鬧脾氣,溫暄怎麼可能做湯給自己道歉。

要不是給自己做湯,也不可能把手給劃傷了。

“我給你包紮一下,不要碰水了。”

許諗拿著去拿了棉球碘伏清理了一下血跡。

“我擦耳朵這個消炎的軟膏這種傷口好像可以用的,我給你抹一點。”

溫暄之前被許諗強行按在椅子上給自己處理傷口,現在微微仰頭才能看到許諗的臉。

許諗站在他得身邊,全神貫注的處理那個傷的並不是很深的手。

輕輕劃了一下而已,不過許諗好像很心疼,所以網上說的其實還是有用的,女孩子心都軟。

“疼不疼啊?”

溫暄想搖頭說不疼,但是又覺得既然是苦肉計,還是誇張一點的好,隨即皺了一下眉頭,“疼。”

甚至聲音還有點發顫。

許諗心都揪在一起,當下更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我給你吹一吹。”許諗微微弓著身子,輕輕的吹著溫暄的傷口,然後一邊輕柔的給他上藥。

溫暄嘴角一直噙著笑,要是念念一直對自己這麼溫柔就好了。

許諗最後給他貼了創口貼,不過劃傷有點長,一個創口貼都遮不住。

“湯,一會兒涼了,趁熱喝。”

許諗看了一眼他,隨即點點頭,乖乖的跑去喝湯。

什麼氣都沒有了,非但不生氣,還內疚的要死,深刻的檢討了一下自己,發現自己真不是東西,人乾的事一點不做。

竟然和溫暄耍小脾氣,且不說溫暄不是自己的親人也不是家人的,沒理由一直包容自己的小脾氣。

再者她也不應該和溫暄鬧脾氣的。

許諗一邊喝湯,一邊檢討自己。

溫暄坐在她的對面,還是乖乖的念念比較可愛。

之前生氣的太可怕了,還很兇。

不過女孩子的心裡真的是太難懂了,說生氣就生氣,說消氣就消氣了。

奇奇怪怪的。

看來要追念念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