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不行了,溫總應該和季總您談不成合作了。”許諱賤兮兮的笑著。

溫暄沉吟,隨後認真到,“恐怕確實不能和季總合作。”

“為何?”季磊揚還沒反應過來。

“因為,我和溫總已經簽了合同,他現在是我的合作伙伴。”許諱隨即走到溫暄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剎那間,季磊揚醍醐灌頂瞬間明晰了。

原來一切一切都是他二人給自己挖的坑。

“季總,夜深了,恕不奉陪。”溫暄無論什麼時候,依舊舉止言行得體,當然除了在許諗面前。

“再見了,季總,感謝您的‘手下留情’”許諱擺了擺手,追上了溫暄的腳步。

季磊揚站在身後,咬牙切齒,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緊緊的攥著。

他竟然被擺了一道。

許諱上車了之後,就樂呵呵的笑著。

“剛剛,他那個臉色都青了。”

“看到了。”

“話說你還真是老狐狸啊,讓我以身誘敵,讓敵人放鬆警惕,然後你坐收漁翁之利,心機。”

“小陳你先送許總去酒店,隨後送我回去。”溫暄淡淡的對著駕駛座的助理說。

“十一點了?你還回去?你家裡有啥啊,這麼著急回去?”

“家裡養了寵物。”溫暄突然笑了一下。

“寵物?狗狗還是貓咪?”許諱忙追問,“唉,我自從我家大白死了之後,對所有的狗啊貓啊的都沒了興趣,寵物的一輩子太短了,養死了傷心。”

“大白死了?”溫暄有些驚訝。

“對啊,這都多少年了?我爸媽離婚之後,狗狗就讓我照顧,我有天放學回來,就看到它蔫兒吧唧的趴在窩裡,看了我一眼,再晚些的時候,就沒了蹤影,第二天在我家後院被找到的,也算是壽正終寢了。”許諱微微嘆了口氣。

“我記得,念念很喜歡它。”溫暄的唇漸漸抿成了一條直線,情緒有些低落。

“嗯,死了我都沒敢和她說,不過有次她打影片過來讓我給他看看狗狗,然後才暴露了,一瞬間我就看到她哭了,之後又掛了電話,我隔著那麼遠,看著她哭一點辦法都沒有,心都疼。”

溫暄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腦子裡想到許諗哭,心臟就疼,就受不了。

給許諱在酒店附近放了下來之後,溫暄就坐車回去了。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到家也已經十二點半了。

他一時興起回來,這麼晚了許諗應該已經睡了吧?

門如果鎖了,他鑰匙也是打不開的,到頭來還得去住酒店。

擰了兩下,果然被反鎖了。

許諗睡覺會開靜音,溫暄沒抱什麼希望,發了條資訊過去。

【你睡了嘛?】

隨即就看到竟然顯示,對方正在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