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啊?”溫暄一時間又心疼又懊惱的,早知道這麼疼就不讓她去受罪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打耳眼這麼疼。

“沒有。”許諗嘴上不承認,但是說話都帶著哭腔。

太她孃的疼了。

“一會兒回去我帶你去買瓶酒精,多消消毒,這幾天不要吃發物,發炎就比較難搞了。”

“好。”許諗一扭頭,剛背過溫暄,就疼的齜牙咧嘴的。

沒事找事,她這就是典型的沒事找事。

死要面子活受罪。

“還逛嗎?”

“不逛了,回家吧。”

“那去拿衣服。”

許諗深呼吸緩了緩,發現耳朵上面的疼感一點都沒消減,火辣辣的疼的不行,那種忽視都忽視不了的疼。

原來耳朵上戳個洞是這麼疼的啊。

二人回了之前的女裝店。

剛剛拿上了袋子,前腳一踏出去,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人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

許諗心下一個咯噔。

身後的溫暄剛剛走出來,什麼都沒看到,就被許諗抓著再次折返了女裝店。

許諱下午沒事,就出來逛逛商場,主要還是妹妹要去上班了,自己應該去買幾套正裝給她,她肯定也沒錢買這些。

遠遠看到這邊有家店,那就來這家店看看吧。

許諗沒想到許諱竟然還進來了!

左看右看也沒找到可以藏人的地方。

許諱正在和服務生交談。

許諗抓著溫暄直接進了換衣間,然後關上了門。

狹窄的空間裡突然擠了兩個人。

許諗一抬頭就對上了溫暄的眼睛,覺得有些尷尬,小聲道,“我哥,在外面。”

溫暄點了點頭,許諗第一下拽他進店的時候他還不清楚,但是當聽到許諱的聲音那一瞬他就明白了。

倒是沒想到這麼巧,買個東西還能碰上他。

許諗低著頭,側耳傾聽著外面的說話聲。

許諱好像正在交談要買什麼樣的款式,售貨員正在給她介紹。

逼仄的空間裡,二人的呼吸甚至都交錯在了一起。

溫暄垂著頭看著許諗的長長的睫毛,隨後又看向了她的耳垂上。

兩隻耳垂都紅了,上面鑲嵌著兩枚白色的不太起眼的防過敏耳棒。

突然,沒忍住伸手摸了一下。

許諗向後一躲。

“很疼嗎?”溫暄輕聲說。

許諗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