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恩你也報?你不過是他利用的一個棋子,本質與奴隸沒區別。”

“貝大人雖然幹了很多不對的事,但對我好,我就跟定他了,決不背叛。”

“對你好在哪裡?我看不出!”

“不僅信任我,把大事全交給我做,還給我一個溫暖的家。”

“家?給你女人啦?呵呵,可我怎麼不知道?”

兩人又是從神像打到柱子上,這種打法,對用蠻力的吉姆來講有點吃虧,很快就處於下風。

擋住杜環刺來的一劍,劍居然掉到了地上。

“拿起來再打!”杜環喝道!

這吉姆並不領情,突然道:“你不是要劍嘛,還給你。”把劍擲出,直刺杜環,杜環躲過,那劍居然插進石柱,見此,便收劍去拔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吉姆已從腰間飛出鏈刀,甩了過來。

杜環躲閃不及,肩膀上被刺了一個口子,來不及去拿劍,就再次把皇后的劍揮起,使出貴妃醉劍。

這吉姆沒見過這樣的劍法,連對方的走步都摸不透,劍和步根本不協調,找不到規律,很快就中了幾劍。

形勢對自己非常的不利,吉姆看到辛巴達那邊的鐵鏈,便假裝疼痛,滾到那鐵鏈邊,將手中鏈刀舞成圈,飛速旋甩出手,趁杜環躲閃自己倒地時抓起鐵鏈抽了起來。

這鐵鏈變成長武器,無法攻近身,只好往後退,看到插在柱子上的劍,就往那邊退,等到靠近劍時,鐵鏈攻來,纏到劍上,那吉姆力氣很大,居然把劍抽出,杜環卻順勢取了劍。

兩手持劍後,鐵鏈再次襲來,杜環運起易筋經內力,把卷在劍上的鏈夾住,自己連轉幾圈,靠近吉姆時順勢把鐵鏈捆住了吉姆,然後抽出左手劍刺向吉姆的脖子。

吉姆雙眼一閉,就等死了。

杜環笑了笑,收起兩把劍道:“你知道的,在角鬥場,我也沒有亂殺人,我只是來拿劍的。”

“你應該殺了我,否則就是對一個角鬥士的侮辱!”

“只要你以後離開貝尼撒,不再跟著他們幹壞事,你還是可以重新來過!”

這時,辛巴達也扔掉了枷鎖鐐銬,站了起來,對著吉姆道:“輸了就是輸了,按你們的規矩,他不殺你,你就該做他的奴隸!”

“啊!士可殺不可辱!你不是被小貝大人鎖著嗎,怎麼回事?小貝大人呢,小貝大人?”這吉姆像發了瘋亂叫。

“小貝大人永遠休息了,就在後面,自己去埋吧。”辛巴達嘲笑道。

吉姆立刻跑到後面,看到掩蓋在一邊的屍體,大叫起來:“我對不起貝大人!”

“真是糊塗人,冥頑不靈!”杜環嘆氣道:“在黎巴嫩,我遇到了一個也叫吉姆的人,和我的羅教士是同一教派的,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想起我可憐的朋友,想起黎巴嫩雪松針,帶著血從他身上掉下來。”

“難怪你叫他改名字,哈哈!”辛巴達道:“吉姆,你不配叫這個名字。”

“吉姆,你現在應該告訴我貝尼撒現在何處了吧?對了,約翰呢,沒跟你在一起啊?”

“約翰跟著貝大人到礦上為染病的奴隸治病去了。”

“那個礦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我不會出賣貝大人。”

“那我問你,你知道伊夫將軍的下落嗎?”

“伊夫,沒聽說過!”

“你不要為貝家死硬下去了,我看你是個勇士,才對你客氣。”

吉姆就是不說,杜環拔出自己的宇宙鋒插到吉姆面前道:“我們再打一次,怎麼樣,我輸了就不再問你,放你走,我勝了,你就把知道的說出來。”

那吉姆沉思了一會,猛地拔劍站了起來。

“好,你答應了就好嘛,來吧,開始!”

吉姆看著杜環笑道:“勝負早分!”

說完用劍一橫,抹了脖子,倒下。

杜環衝上去,把吉姆放好,對辛巴達道:“這是愚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