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很可憐,平時他父親出去吃喝嫖賭,我就去給他上藥,我的藥很好用,輕輕抹上傷口就會復原。

......就是快用沒了。

你不知道,他爹打他,用鞭子抽,用沾過鹽的,還用開水燙他,水壺還是我借的,桀桀桀桀桀!”

“夠了!”林婷婷只感覺渾身發冷,剛開始他還感覺眼前的人是個好人,現在看來,他就是在變著法的折磨這個孩子,自己折磨不到,就利用他的父親去折磨!

瘋子!

“你就沒想過報警麼?”林初問道。

“報警?”那人變得有些疑惑,腳步也停了下來,不過隨雞又繼續向前走,他走的很慢,“報警?有什麼用?我們出不去的,只有那幾個......只有那幾個。

你們幹什麼來著?”

林初說道:“報警!”

“報警?”那人在黑暗中行走的異常安穩,沒有常年在黑暗中行走的經驗,是不會這樣的,林初懷疑他是個瞎子。

“報警幹什麼?哦?這個孩子你救出來了?”

林初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林婷婷,後者也用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孩子受傷了,你說你有傷藥。”

“這樣啊。”

那人換了個方向,走到一個桌子附近,一邊在抽屜裡摸索一邊說:“這個孩子很可憐,總被他父親打,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救出他。”

林初問道:“就沒想過報警麼?”

說出報警兩個字,那人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說:“咦?你們是誰啊?怎麼會在這裡。”

弄明白了,這個人只要聽見報警兩個字就會失憶。

“你說你有傷藥。”

“哦,是這個孩子啊。”

那人的聲音越發低沉了,手上拿著一個瓶子問道:“你們是誰啊?”

林初已經沒有耐心了,伸過手去說:“能給我看看麼?我來替他上藥。”

黑暗中,那人把手捂在胸前,嘴裡喃喃的道:“不可以,不可以,他說過的......他說過。”

那個人究竟是誰?林初很好奇,可能就是這棟樓的主人。藥是什麼藥?林初很想知道。

眼前的人也不是善茬,至少現在表現出來的,也絕不是正常人,林初眼疾手快,接著天叢雲劍發射的光,一把從那人手裡搶過瓶子,嘴裡說了句用沙啞的聲音喊叫,林初才發現那人竟然是女的!

“報警吧!”

那人的動作遲緩了下來,重新安靜了下來,問道:“你們是幹什麼來的?”

“沒事了。”

林初拉著林婷婷要離開,門口的光十分刺眼,那人就站在原地。

“原來是那個孩子,這次終於有人救他了麼?你們要記得,不要解開繩子!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防盜門禁閉,世界重新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