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如果不是有哪個瘟死的狗,老子能耍的你們哇哇叫!”

“……哮天一族可不多見,我要把你收藏到我的收藏室,還要擺在特別收藏的位置,好方便我看到你臨死前求饒的樣子!嗚嗚!放過我吧!給我個全屍!哈哈!告訴你!”

蠟像師的靈勢起伏不定,他一直在悄悄的凝聚靈勢,剛剛恢復些,身上的氣勢又弱了三分,卞慧敏的靈鎖能一直壓制他的靈勢,不斷吸取,吸取的速度遠超過他恢復的速度,讓他一直處於全身無力的狀態。

“你們要小心呢!有個老傢伙來了!亟亟!!”

一路繼續向前,終於過了五里路。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隊伍特意避開了那輛逐漸接近的客車,等一行人繞路過去的時候,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奇怪的邋遢老者,實力更是達到了恐怖的龍之上,只是在周圍靈的眼裡,他的實力只有黃級。

邋遢老者揉揉惺忪的睡眼,身上的味道讓周圍的靈避讓三分,沒有一個靈跟他說話,甚至還要捂住鼻子。

那個老者似乎剛剛睡醒,揉揉眼睛看著即將落山的太陽,從頭髮上拽出一隻蝨子,先是親了個嘴,隨後扔進嘴裡一陣咀嚼。

“嘎嘣脆!鬼級的蝨子。”

精純的靈勢瞬間入體,讓他的精神力恢復了許多,認準了個方向靜止奔去,那方向正是林初一行人離開的方向。

天已入夜,在夜裡行進兩個時辰後,已經接近後半夜九點,一行人靈都氣喘吁吁的。

高強度的行進,極其集中的注意力,不敢興鬆懈的眾人,讓他們疲憊的是心裡而不是體力。

“全體休息,四個時辰後繼續趕路,天亮之前再休息一波進行補給,隨後今天夜裡就要看到崧莊,明天白日進入崧莊中午離開。”

安排了值夜表,第一班是蕭策和卞慧敏,林初排在第二班,同班的還有寅鬼和白慈沉。

等到第二班,林初睜開眼睛和蕭策進行互動,後者一臉疲憊的來到他先前的位置,圍著那一抹三味真火閉目養神。

樹上綁著的是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如果在人界,這一幕被行人看到,被譴責的只能是一眾人了。

蠟像師嘴上的箭已經被拔去,傷口也已完全癒合,一眼的淚眼婆娑。

“哥哥,我被壞人捉住了,你能替我鬆開嗎?我好害怕呀,綁住的位置也很疼,鬆開一點吧。”

林初不理睬他的作秀,眼神盯著枯木林,附近能隱藏的位置只有哪裡。

聲音轉變,變成了一個青春少女,身上的衣服顯一些繃不住。

“林初先生,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現在就是我本來的樣子,奴家願以身相許,只求逃脫,我不想死啊!哥!”

白慈沉皺著眉,掐了林初一下,惡狠狠的說:“真賤!”

林初點點頭,如此畫面轉變,這次換做白色衫,被綁在樹上的是白蛇一族的少女,連身上的衣服都是一樣的,只是身材愈發的好了。

“你喜歡這樣的嗎?你看我前凸後翹的,比你身旁的冷冰冰的女人好多了。”

白慈沉進入人界後愈發的注意自己的外貌,這會兒被一個犯人鄙視,差點拔出凝冰劍。

“閉上你的臭嘴,不然一劍把你的嘴打爛!保證比盜天先生的還要狠!”

眼見的易容,眼睛鼻子錯位,赫然又變成了曾敬冰的樣子,滿臉的絡腮鬍顫動。

“哈哈哈!這就急了,不過如此嘛。”

作為智慧生物,就應該時常反思,在過往中吸取教訓,同樣的事情犯過一次,再犯一次是愚蠢的行為。俗話說,有一有二沒有再三再四,也是同樣的道理。

蠟像師滿嘴的汙穢之語,聽的白慈沉眉頭緊皺。林初制止了寅鬼想把他牙打掉,再把嘴巴縫上的舉動,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也幸虧林初是個心慈手軟的,要是換成了組織內的那幫大佬,怕不是此刻蠟像師早已四肢盡斷,只剩下喘口氣的力氣了。

讓林初疑惑不解的是,他不怕死,看著悍不畏死就連面對征戰那位小祖宗也同樣言語狠毒。

論泡妞還得看到盜天大爺,在征戰當值的那第一班,盜天愣是和蠟像師對噴了一個小時,堪稱一部罵人的活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