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哲做出了一個讓蘇清疑惑的行為。

他竟然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狐裘,毫不忌諱的直接披在了花未的身上,君哲的身形比花未要高上許多,自然的,這件狐裘自從被披在了花未身上後,便有一大截落在了地上。

君哲平生最愛乾淨,而且也不喜別人觸碰他的東西。

狐裘這件東西,雖不是什麼貼身之物,但多多少少也算是親近之物。

竟就這麼直接披在了花未身上,是不是有些太令人遐想了?而且花未是女子,君哲是男子,本就不是什麼熟捻的關係,這樣莫不是有些孟浪了。

起碼在花未眼裡是如此的吧。

果然,花未的臉色有些變化了,眉頭也微微皺起。

蘇清一看,就知曉這位君哲,在花未眼裡,可能已經變了一個形象。

不過可能是礙於某種原因,花未卻並沒有說些拒絕的話,只是任那狐裘披在身上。

“多謝君哲先生,如今早已入冬,天涼地寒,先生應該早些回去加件衣裳才對,不然花辭心中也會有些愧疚。”

“無礙,我的體質不比姑娘,這樣的天氣凍不住我。”

“好。”花未說完這句話,便抬頭看向了蘇清。

“族長大人,我們該去皇宮了,想來妹妹很久沒有見我們,等著也著急。”

“嗯,君哲你便先回去加件衣裳吧,我跟花辭先進宮了。”

......

華沐宮

蘇清來的時候,只見著了綠梅那個宮女,整個宮殿裡並沒有花辭的身影。

“國師大人。”綠梅向蘇清行了一個禮。

“你家娘娘去哪裡了?她不知我今日會來瞧她麼?”蘇清一見綠梅便問著。

“娘娘身體不好,今早去皇后娘娘宮殿裡請安,發了病症,暈倒了,如今正在皇后娘娘殿裡。”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算著日子,娘娘應該已經在皇后娘娘哪裡三日了。”

聽著這話,蘇清和花未對視一眼。

這完全不可能,花辭身體一向好得很,她不是花未,身體沒有什麼病症,要說她暈倒,要麼是她故意演的,要麼就是被人下了藥。

而且還有一點更讓蘇清疑惑,她們的這位女皇,早就頒過旨意,就是她花未因著身體原因,是不用去皇后宮裡請安的。

為什麼。花辭會去皇后宮裡?難道有人要算計她這個尚昭儀。

可,她這人常年在宮裡,不爭不搶,既不鬧騰,甚至也不露面,而且她的存在是很特別的,沒人敢直接對她做什麼,再加上她自己也沒有爭寵,沒有妨礙那些人。

所以這些年在後宮裡,她從來也沒有遇見這種事情。

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要去探查一番。

可如今她們來的身份比較特殊,若是貿然去皇后宮裡,怕是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