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蘇清轉頭看向君哲,來奶商的表情有些複雜,所以無論是花辭,還是君哲,都不過只是她搶了別人的身份,所不勞而獲的,白白擁有了這些,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震驚四座的人物。

“多謝。“蘇清嘴裡吐出了這兩個字。

君哲似乎沒有想到蘇清會說出這種話,但他似乎也沒覺著有什麼,只是說了聲:“這只是我該做的罷了。”

徐子川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要說他今日受到的震驚前所未有,倒也不至於,因為如今的景象,他隱隱也在心中想過,如今實現了,他只覺著虛幻和麻木。

誰說君山主上神秘莫測的,是誰?

這個好吃懶做,天天嘴裡沒有一句人話的蘇清,竟然會是那名震天下,且以神秘著稱的君山主上。

果然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一個氛圍感的,若是多說了幾分,透露了一絲,就沒有這種效果了。

“那我之後要做什麼?”蘇清問著。

她以為君哲會說什麼,讓她這一日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再不濟也會說讓她好好待著沈府裡,再好不要外出。

沒曾想,君哲回了這麼一句:“明日動身,去東離天牢,劫獄。”

“什麼?”

蘇清以為自己聽錯了,還特意重新問了一句。

“你準備一下,明天夜裡,我們要一起夜闖天牢,劫獄。“君哲再次說了一遍,只是這一遍還交代了蘇清事宜。

“為什......”

蘇清話還沒有說話,君哲便插了一句:“這是救你命的辦法。”

“那我能問一句,我們要救的人是誰麼?”

她這會就怕,君哲說救的人是於絮。

“一位能幫你的強者。”

強者?強者為何會待在天牢?雖然蘇清心中有些疑問,但她覺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問君哲。

而且既然是強者的話,那就不是於絮了。

畢竟於絮對於君山來說,頂多算是一個不平凡的平凡人。

而君哲能用強者來形容的人,想來定然是真正的強者。

次日。

蘇清壓根沒有準備什麼,事實上她也不需要準備什麼,原本這件事,也用不著她如何出手,她最多也就是作為一個旁觀者。

後來她同君哲也說起過這個問題,既然她去也只能當作以為旁觀者,壓根起不到任何作用,為何偏要她去。

其一,是為了躲來自蘇文柔的報復。

其二,君哲沒有直說,他只是看著蘇清說了這樣一句:“你不會是那個旁觀之人,甚至說你在這次行動中,才是最重要的人物,有你這件事興許不會成,但若是沒你,這件事決計不可能成。

隱隱的,蘇清覺著那人一定是這個身體原身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