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沒事吧。”蘇清關切道。

白衣女子沒有回她,似乎她正忍受著極為難受的病痛,這種疼,讓她完全說不出話來。

看著白衣女子這種越發痛苦的表情,他對著車伕喊道:“老劉,再快些,我們得趕緊去醫館。”

“恩人,你再堅持堅持,我們已經到了清豐縣了,現在正在找醫館。”蘇清將於亦辰從懷中抱了下來,然後自己到白衣女子那邊坐著。

“別......”

“別......送......”

“你說什麼?”蘇清湊過耳朵,似乎想聽清她這恩人嘴裡到底說的什麼。

白衣女子似乎很痛苦,只瞧她似乎用盡了自己的力氣,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別......送......醫館......我。”

蘇清好半天才意識到她的恩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讓我別送你去醫館?”

白衣女子勉強的點了點頭,表示對蘇清的肯定。

“你都這個樣子了,怎麼可能不去醫館?”

蘇清剛說完這句話,她的衣角就被白衣女子扯住了,她雖然沒有具體說話,但蘇清還是明白她抓著她的衣角的意思是什麼。

“你疼成這樣,不去醫館,你自己受得住嗎?”

那隻抓著她衣角的手,抓得更緊了。

蘇清無奈:“好吧,恩人,你這又是何必了,我不會送你去醫館的。”

聽完這句話,原本緊緊拉著她衣角的手鬆了。

蘇清雖然不明白她的恩人這麼做的目的何在,但既然是她的意願,她無論如何也是要遵循的。

後來,這白衣女子直接疼暈了過去,就連那眉頭都是緊緊皺著的。

第二天

白衣女子是在一個雖然簡樸,但收拾得十分乾淨的屋子醒來的。

她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臉上的面紗是否還在,那熟悉的手感依舊,她明白,自己的面紗還在,沒有被人取下。

“恩人,你醒了,這是我親自為你熬製的小米粥,你趕緊趁熱喝一點。”

“多謝,還有以後不必叫我恩人。”白衣女子結果那碗小米粥,她此時腹中還真的有空蕩蕩的感覺。

“恩人,又從未告知過我,關於你的名字,我若是不叫你恩人,那叫什麼。”

就當蘇清覺得她依舊不會告知她姓名的時候,白衣女子卻說話了:“花辭,你可以叫我花辭。”

等等,花辭?

真的是她想到的那個花辭麼。

她在前世,最喜歡的話本,全部就是這個叫花辭的作者寫的,當然不止是她,幾乎全城的所有女子都喜歡花辭著作的全部系列。

什麼心尖寵系列:《溫王殿下的心尖寵》、《離王殿下的心尖寵》等等。

什麼鳳歸系列:《鳳歸雲來》、《鳳歸朝來》等等。

原來,她遇見的,並且三番兩次救她的人,竟然是她前世最佩服的話本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