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會傻不拉幾的問那才是聖女這種問題,也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而是坐下,看到桌子上的酒,主動開了封子,給靈筠和白傾月倒酒。

“今日不醉不歸!”曹玄通道。

白傾月真的很喜歡曹玄信這個人,當朋友實在是太合適了,他不會問東問西,也夠聰明,甚至做事恰到好處的讓人信賴。

最後一條才是最重要的,信賴。

白傾月接著傷心的勁,一杯又一杯的喝著,跟曹玄信聊著當初在帝都的一些事,還笑著說當初點了燈,要多活些日子來著。

也不知怎麼著,白傾月就想到了楚念,思念如潮水湧出,如何也止不住,連倒進胃中的酒也變得酸澀起來。

十壇酒,她自己一個人喝了四壇,卻異常清醒,明明想灌醉自己,卻如何也倒不下。

曹玄信有些著急,不再倒酒:“今日天色已晚,你們去我別苑小住,若是你還想再喝明日我再陪你。”

白傾月點了點頭,既然喝不醉,就算了。

何必糟蹋自己。

出了酒樓,風一吹,白傾月覺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一個踉蹌被靈筠接住。

靈筠微嘆,跟著曹玄信去了別苑。

別苑很是幽靜,都是曹玄信信得過的人,收拾了兩間房,讓人配了些解酒的果茶,送了過來,才道別道:“若有什麼吩咐,儘管跟他們說。”

靈筠點頭:“多謝。”

曹玄信急忙搖頭:“島主何必客氣,您的光臨是多少人的榮幸。”

靈筠不再說什麼,一心看著坐在桌邊發呆的白傾月。

關上門之後,白傾月捂住臉,肩膀都在顫抖,她是真的難受。

即便過去半個月,每每覺得自己可以解脫的時候,現實總是給她一拳。

“再也不要愛上任何人了,太難受了……”

“為什麼他不喜歡我?我哪裡不夠好?”

“明明眼裡都是歡喜,怎麼說散就散……”

“嗚嗚嗚……我真的太難受了……愛情真他媽的太難受了……”

“下輩子再也不要下凡了,當凡人太苦了,我要當仙女……”

“嗚嗚嗚……”

“媽媽,爸爸,我想你們了,嗚嗚嗚……”

白傾月覺得自己沒醉,可是她已經醉的徹底,已經徹底開始說胡話了。

靈筠將她擁在懷裡,喉嚨滾動,眼神無比壓抑。

他拍了拍白傾月的後背,用自己聽得見的聲音道:“我喜歡。”

可白傾月聽不見,在靈筠的懷裡哭到睡。

靈筠將白傾月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坐在她的床邊微微無奈。

睡著了的人似乎做夢了,夢裡都在流眼淚,不停的喊著:“楚念……楚念……楚念……”

靈筠伸手在她眉心一點,她才安穩誰去。

穿成病嬌反派的白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