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樂不願再等,用了自己的大招束縛牢籠,將白傾月困住。

趙清池急不可耐的想要衝過來,卻被幽州另一名將士攔住了。

白傾月面色依舊不改,開始切換金靈力,說實話,在幽州得了金鼎之後,她還沒正八經的用過金靈力呢。

今天正好試試。

巧雲樂長劍抵住白傾月:“可惜了,少年天才,再見了”

可這劍怎麼也戳不進去。

喬雲樂心中一驚,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在臉上蔓延,白傾月用金靈力搭理衝破束縛牢籠之後,水藍色長劍瞬間刺穿了她的脖子。

“三……靈……怎麼……”可能……

後邊的話喬雲樂是說不出來了,只能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白傾月毫不留情的拔了劍。

熱血噴了她一臉,人果然骨子裡都是野獸,見了血的白傾月突然像是被擴張了某種興奮的精神力量,渾身都是殺意。

身後有幽州將士想要偷襲,被白傾月用這把水藍色的劍攔腰斬斷。

白傾月像是不知疲憊的機器,瘋狂揮舞,火靈力和土靈力盡出,絞殺了一個又一個的幽州士兵……

直到山頂之上突然立起了雲州的旗幟,那些幽州士兵瞬間失去了戰鬥力,要麼瘋跑逃竄,要麼就被殺紅了眼的雲州士兵殺了。

這場慘烈的戰爭從開始到結束用了三個多時辰,等楚念整裝點兵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了。

“你們做的很好!帶著我們的兄弟們回家!”楚唸對著他們道。

沒人知道在山頂上他們經歷怎樣殘酷的廝殺,就連趙清池誇過的秋鶴都負傷了。

“好!”大戰過後,活下來計程車兵抬著並肩作戰兄弟的屍體,大家在極度沉重的心情中往雲州繼續趕路。

白傾月坐在雷雲獸車上,望著楚唸的背影,突然心生一計。

白傾月從獸車上下來,一路小跑跑到楚唸的旁邊,一看是白傾月他先是皺眉問了一句:“你受傷了?”

白傾月搖頭:“那不是我的血,我有事想跟你說。”

楚念停下下了雷雲獸望著她:“何事?”

白傾月踮起腳尖趴在楚唸的耳朵上道:“幽州人竟然用徐州士兵的衣服,不如我們倒打一耙挑撥下徐州和幽州的關係?”

楚念秒懂,抿著薄唇,邪笑之中帶著一絲冷意:“兵不血刃。”

拿起徐州的傳訊珠便道:“陌王啊陌王,我率領精兵前來助你,你倒好竟然派人在我回去的路上埋伏我?我這就稟告陛下,你自己看著辦吧!”

不等陌王回覆,楚念已經捏碎了手中的傳訊珠直接給帝都傳了過去。

佯裝虛弱道:“臣好心助徐州一臂之力,誰知陌王竟然卸磨殺驢在臣返回的途中突然埋伏,兵馬死傷慘重,我雲州損失巨大……”

曹帝驚著了:“什麼?”

楚念咳了一聲:“臣所說句句屬實,我們雲州人為了活命,不得不反抗,如今滿地的徐州士兵屍體可說明一切!求陛下主持公道!”

曹帝似乎深呼了一口氣:“此時若是屬實,定好好懲罰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