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月正好想著去別州宣傳藥粉,徐州正好做第一個試點。

秋鶴走了以後,白傾月開始計劃:“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徐州?”

畢竟他們也不確定徐州鼎的具體位置,想要開啟引起獸潮,必須要確定位置。

他們可以邊宣傳藥粉,邊尋找打聽。

“七日後吧,我處理下手邊的事務。”楚念回應。

白傾月點頭:“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白傾月離開大殿,回到棲梧宮繼續自己的藥方事業。

不知不覺時間流淌,天都黑透了,楚念都未來,白傾月伸了伸懶腰看了看漏壺的時間,現在相當於現代的十點半了。

“這傢伙今晚是不來了?”白傾月託著腮,向窗外望了望。

算了,不來就不來吧,白傾月打了哈欠,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脫了衣服鞋子後,鑽進被窩。

“滋……”真冷,這滋味真是無法言語。

作為一個有地暖的北方孩子,從未體會過這樣冷的冬日,白傾月蜷縮成一團,越凍越清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似乎看著床前站了一個人,白傾月嚇得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白傾月坐起來:“楚念,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楚念疲憊的脫了衣服:“吵到你了?”

白傾月搖頭:“沒有,處理完公務了嗎?”

楚念搖頭:“並未。”

白傾月掀開被窩往裡靠了靠:“快進來。”

楚念笑了一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笑,脫了衣服靴子鑽進了被窩。

楚念將白傾月抱在懷中。

有了溫暖的源泉,白傾月覺得自己睏意太濃了,果然,只要有這傢伙自己就很想睡。

白傾月也果真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