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來到了城頭之上,才看清這一身紅衣實際是白衣染血,連臉都是髒的。

“這把劍真的好厲害。”白傾月眼睛亮亮的,笑靨如花。

楚念垂眸望向那把劍“送你了。”

白傾月眨眼“不好吧,感覺你送我很多東西了,而我卻什麼都沒有送你。”

楚念你沒有接話,而是替她將腳下的殘肢踢走道“回去吧,按照往常,獸潮應該結束了。”

“今夜或許不必戰鬥了。”

白傾月更興奮了“真的嗎?太好了!”

楚念走在前邊,白傾月跟在後面“我總覺得這些妖獸像是受了某種召喚一樣,只會往前衝,根本不怕痛,只有死亡他們才會停下腳步。”

“嗯,確實。”楚念點頭。

雖然不知道是受什麼召喚,但九州鼎肯定是重要的線索。

“每逢初一十五,都會有小規模的獸潮,每次持續不過三個時辰左右。”

“像這種大規模持續三夜的獸潮,應該是受幽州鼎的影響。”

楚念在前說,白傾月在後點頭,原來是這樣。

沒多久就回到了帳篷,帳篷內已經被收拾利落,白傾月一身獸血,有些作嘔,不好意思道“不知道軍營中能不能洗澡……”

白傾月也不想矯情,但她現在這樣子,不洗洗似乎根本過不去。

“有。”楚唸對門外計程車兵道“兩桶水。”

白傾月想起上次兩桶水這傢伙毫不顧忌的進了自己一邊的水桶就洗,這一次還要一起?

她可受不了……

“一桶水就夠了,我不矯情的……”白傾月乾巴巴笑著。

楚念轉頭看向白傾月“哦?聖女邀我共浴?只不過……你不介意,我介意。”

白傾月嘿了一聲“怎麼?本聖女都美上天了你還吃虧了不成?”

楚念脫了髒靴子,轉頭看向她“確實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