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張罘也發現了相原龍:“你也要玩嗎。”

“不不,完全沒有那個心思。”

“可是,將才你說。”

“那是加我一個觀眾的意思。”

搞不懂這個人想幹嘛,不得其解的張罘取下一邊架子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汗。

未來也撿球回來了:“哥哥,這個球又打壞了。”

“換一個唄。”

兄弟倆還在商量球的問題,相原龍忍不住插話:“我覺得體育競技,比如說打網球,是友好的技術比拼。”

張罘將毛巾放回原處:“聽到沒未來,技術比拼,你怎麼老把網球往你哥哥腦袋上打。”

“哥哥,你不也老瞄準我的肚子打嗎。”

“不能瞄準肚子嗎。”

“肯定不能的。”

他說的對,網球擊中肚子。那裡就可能出現空洞,肚子長洞就沒辦法繼續打網球了。

想明白這點,兩人再次握著球拍回到球網前,張罘將球拋落,他是發球的人。

這次,他瞄準的也是腦袋。

畢竟,頭蓋骨要硬一點,網球是不可能擊穿的。大概。

相原龍看麻了,他木然地看著網球又開始在球網上飛來飛去。

不一會兒,一個網球飛上天花板,突破燈罩,將裡面的照明設施擊碎。

體育室陷入昏暗。

。。。

打不了網球的三人走出體育室,張罘聯絡了修理隊。

修理部門一直很有效率。

那邊說只需要一天,保證體育室會恢復如初。

至於,材料費和人工費是由三人均攤。

張罘關閉上體育室的大門:“未來,下次再來打球吧。”

“我可不會再輸了。”

“這麼說的人,已經註定了失敗的結局。”

相原龍覺得自己無關緊要,還莫名攤了一筆修理費:“我可以走了嗎。”

“不行。”

“急著幹嘛。”

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離去遭到了兩人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