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油並不能完全處理掉屍體,類比火葬場,有專門的砸碎工藝,才能很好地處理材質堪比石頭的人骨。

&nac隊專用吉普車上,身後的火焰明晃晃地在陽光下綻放。

張罘轉動了車鑰匙,發動機發出轟鳴,輪胎也徐徐轉動起來:“隊長,你怎麼了。”

&nac的隊長嗎。”

&nac隊職責任命書上應該寫有的。而且現在才是最好的隊長。”

“你這傢伙,要是事情敗露了怎麼辦。”

“什麼事情?”

張罘疑惑地轉過頭,車輛則逐漸加速,駛向鳳源訓練的地方。

就像某部電視裡說的一樣,

人要保護自己擁有秘密這一秘密。

有秘密是很正常的,誰都有秘密,是小事。

被發現了才是大事。

。。。

張罘開車基本都是踩著油門沖沖衝,兩人乘著卡普很快就看見了在樹林裡訓練的鳳源。

那個男人站在兩個被削尖的木樁之間,身上的傷口被汗水浸潤。

汗與血,早就分不清了。

諸星團和張罘都沒有再提之前的事,張罘在車裡等他們。諸星團則是去訓練鳳源。

可是這個人訓練方式實在是難以接受,諸星團又舉起了他的專屬武器,柺杖。

明明鳳源現在需要的時安慰和鼓勵,他卻幾柺杖把精疲力竭般的鳳源打倒在地上,柺杖無情地擊打著對方的腿:“你在這裡幹什麼。和兩個木樁較勁。”

“隊長,我想這樣訓練打敗卡利星人。”

“這樣訓練。這樣的無用功嗎。”

諸星團舉起柺杖就要往鳳源臉上打去。張罘在車裡也能清晰看見鳳源眼裡醞釀著淚水。

淚水,有人為了別人的悲劇而哭泣,有人為樂自己的悲傷而流淚。還有的,是單純的身體承受不住痛苦,在向控制身體的人哭訴。

鳳源大概幾者兼有,張罘看不下去了:“諸星團,住手,你這樣打廢了,誰去和卡利星人戰鬥。”

“你不行嗎。”

“我今天休假。”

“。。。你的排班表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我請假。”

諸星團只好默然地放下柺杖,拉起被他打倒在地上的鳳源:“等下再好好教育你,現在我先來訓練你和卡利星人搏鬥。”

拖延總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張罘知道自己現在阻止了諸星團之後。鳳源變身雷歐再去戰鬥。

要是鳳源變身的雷歐奧特曼打贏了,他不能對功臣舉起柺杖。打輸了,他也不能對傷員幹什麼。

諸星團和鳳源回到了車子上,張罘也重新打了火。放下了手剎:“我們去哪。”

在他副駕駛位置的諸星團也把柺杖放在一邊,靠在靠背上:“找個空曠的位置,開車撞鳳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