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也拿起烤串吃了一口,表情詫異,他胳膊上的肌肉也一鼓一鼓的:“我不行的,而且那個事情很奇怪吧。”

“怎麼會這麼想,卓也君。”

張罘見他喪氣,不由替他打氣:“事物本身哪有奇怪,好壞之分,是因為去做的,去評價的是人,才有了那些區別。”

“你的意思是我很適合穿女裝。”

這時,張罘點的酒和烤串也上來了,烤串是雞肉串,烤得外酥裡嫩,他在烤肉上撒上芥末醬:“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喔,謝謝。你是在安慰我吧。”

“不全是,你想,比如這杯酒。”

張罘舉起啤酒喝了一口:“不過是黃色的液體,與家人一起喝,就會感到溫暖。在城市的街頭喝就會感到落寞。”

“你的意思是說,我喝點酒,女裝起來比較好看。”

張罘欣慰地點點頭,雖然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覺得喝酒會改變性狀,但是不妨礙他給予朋友支援。

只是,這個時候,一直默默無聞的鳳源發出了聲音:“卓也君這彪悍的體型,女裝也是女漢子。”

“對不起。”

卓也徹底失落了,整個人都陰暗起來:“那我沒戲了。”

而且,鳳源這傢伙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簡直就是群體攻擊,他傷害了卓也之後。

把矛頭對準了張罘:“最近你和那隻相處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

“我覺得至少還是該找個人。”

“找你啊。”

鳳源抬起頭,烤串的籤籤落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張罘:“我們只能當戰友,不能當paoyou。”

“。。。”

這人一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啥,三個未婚男人在居酒屋聽著詭異的歌謠。

喝著酒,討論半天啥也沒討論出來,只好聊點別的。

先開口的的是卓也,他現在也滿是陰暗的氣息:“明天上班,就教孩子們一招新的空手道。”

接住他話茬的是張罘:“什麼。”

“失戀的痛苦。”

“哪有那種招式。”

“現在有了。”

摩拳擦掌的卓也有點可怕,另一邊鳳源也開始訴苦:“我很喜歡地球這個第二家鄉,但是這裡的怪獸怎麼這麼多。”

“沒辦法,這就是現實。”

三人一時都有些無言,碰了碰酒杯,這時這家店的老闆娘走了過來。

晚上這個時候,居酒屋總有一些吃飯以外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