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南:“你綁住了我......”

卿卿也瞬間紅透了臉:“你這話說的很不對勁!”

此刻臺上持劍之人面目冷硬,一看便不是什麼好惹之輩。閒錢不知道還把,眼下一想到這人有可能是別家派來搗亂的,卿卿心裡就又急又慌。

眼下兩難的很,沒有證據就不能阻止對方挑戰,可若是讓這人挑戰難保期不會出陰招。

傅瑾南:“明明是我上去比試,怎麼你比我還緊張?”

卿卿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沉默的望著他,她又不是傻子,傅瑾南一開始並沒有想要上去,之後後來那人拿她挑釁,話裡調戲,惹怒了傅瑾南才會如此。

傅瑾南笑著說道:“好啦,若是實在怕的話,便不看啦。你去提一罈寒潭香道偏殿等我,贏了他我便去找你慶功好不好?”

見卿卿站在臺下不走,傅瑾南也沒有奪權,只是走過來蹲下身揉了揉我腦袋,笑眯眯的看著她:“你這般滿心滿眼都是我,真叫人覺得歡喜。”

卿卿都快急哭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個。”

傅瑾南卻十分認真且安全感的握住卿卿的手給她力量:“任何時候,你都先於所有人。”

臺上那人此時再沒了耐心,提著長劍便攻了過來。

卿卿在旁瞧的惶急,卻見傅瑾南不慌不忙,抽刀橫劈!力道志強,令對方向後急仰,立足不定,登時摔倒。

不過能引得傅瑾南重視的人,也不會簡簡單單就被打敗。一招落了下風,那人也不懊惱,調整過後再次向傅瑾南攻來。

說心底話,那人看著的確是個不錯的苗子,在傅瑾南手下雖現象環生,竟還撐了十招有餘。

傅瑾南:“你輸了。”是意料之中的情況,可當刀尖只想對方時,卿卿仍是有一種信從嗓子眼落回胸口的感覺。

在場許多人只聽過傅瑾南的名頭,卻從未見識過他的真正實力,而今日這漂亮的一戰將會在他們心底留下濃墨的一筆。

傅瑾南興奮的朝著臺下喊道:“小師妹!”在一片帶著崇敬,嚮往和帶著愛慕的歡呼聲中,他的視線直直穿過眾人望向我。

微風吹落了許多的海棠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海棠花語中,被弟子們所包圍的少年不能立馬奔向我,所以他揮了揮手,在我的視線可及處,笑著吻上腕間手帕,低聲道:“不負所托,不負所望。”那是一方粉白色的手帕,那是......我的手帕。

這一切也只有一旁的孫興權明白,開口道出實情:“大家都在給你慶賀,可你眼裡呀,就只看得見師妹。”他也在眾人之中,順著傅瑾南的視線看向卿卿,忍不住打趣他。

傅瑾南望著卿卿,目光沒有半分偏移:“嗯,我的心是歪的,眼也是歪的,全偏在她一個人身上了。”這話是在回答孫興權,卻又更像是說給卿卿聽的。

望著那乾淨明朗的笑容,卿卿只覺得在剎那間心底的花都開了。

周圍的弟子們還吵鬧著要給少主慶功,卿卿懂事的沒有再往裡擠,反倒是悄悄的離開了。

她去取了寒潭香在偏殿等著她的十六,她相信十六會懂的。

在偏殿放好兩個酒杯,只等傅瑾南迴來,亂舞場上的驚歎和歡呼隱隱傳來,卿卿也隨之放鬆喜悅,直到慢慢的聲響漸少,卿卿便知道,傅瑾南該是找了理由脫身了。

“怎麼一個人喝上了?”傅瑾南一進門就看到了小師妹正舉著酒杯朝自己傻笑呢。

“因為,你在意什麼,什麼就會折磨你!”卿卿說出來的話都是顛三倒四,模糊不清。

傅瑾南無奈的上前扶住卿卿的肩膀,將其重新安置坐好:“醉了?怎麼開始說胡話了都?”

然後也搬來一張凳子,緊靠著卿卿坐下,一手虛抱著卿卿,一手也為自己倒上一杯寒潭香。

傅瑾南似是認定了卿卿就是喝醉了,可卿卿自己卻不覺得,反倒是覺得意識清明,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認真解釋道:“我想著你定是要問我,為何不等你一起,所以提前準備好了回答你。”

或許是傅瑾南覺得這話十分又去,又飲下一杯酒後含笑湊近卿卿問道:“既然你都這麼在意我,為何還要走呢?”

卿卿:“因為我瞭解你,就如同你瞭解我一般。”說到這,她突然想起一首詩。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尾音剛落,便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了,自己好像真的喝醉了。

想告訴傅瑾南這件事,卻在抬眸間,看見他下頜處的一滴寒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