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是默默的走到了一旁,不敢再靠近寒浠。

那老者見此,面色無波。

不過是一隻魔獸罷了。

傷害了少爺,這樣將它放走,已經是格外開恩。

在一旁緊張等待的洛斐自然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是還是忍不住出聲:“我說,每一次你都是這樣,有意思嗎?你身邊的魔獸,就沒有長久的。就算你身份尊貴,天賦驚人,也不能一直這樣吧?”

洛斐說著,想起自己至今還沒有一個合適的魔獸契約,不由得十分憂傷。

他又不是寒浠,選擇魔獸的時候,自然萬分謹慎。隨便找一隻魔獸契約,別說他不同意,就算是家族之中的那些長老們,也絕對會反對的。

想到此,洛斐更加幽怨。

寒浠置若罔聞,看向那安靜躺著的骨骸,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澤。

正在全神貫注看著前方的小白,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轉頭看了一眼。

小狐狸抬頭,正好對上小白的眼神。

小白不甚在意的扭過頭去。

雖然它不會因為之前這小狐狸的無禮挑釁而計較,但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它現在可是沒有心思去幫它。

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總是仗著自己有什麼靠山作威作福。

當然,它除外。

它的主人,是最值得信賴,最不可能倒下的存在!

小白驕傲無比的甩了甩尾巴,不再理會這小狐狸了。

後者逐漸露出絕望之色。

對於眾人而言,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連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此時連自己的性命都命懸一線,又如何會關注它的死活?

不過只能證明,這裡,比想象中的更加詭異可怕罷了。

羽千宴嚥下口中甜腥,幸好此時天色昏暗,光線不明,他臉色瞬間的蒼白,也無人看見。

運轉靈力,讓臉色變得好了一些之後,才抬起頭。

卻不想,正對上鳳長悅探究的眼神。

羽千宴不動聲色的避開。

鳳長悅蹙眉。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覺得羽千宴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卻一直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直到剛才,她才意識到,羽千宴極有可能是有傷的。

從表面看起來,自然是看不出來,可是在方才,洛斐發問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卻忽然停住,而後就低下了頭,直到這會兒才抬頭。

雖然面色無異,但是她卻敏銳的覺察到他的異常。

羽千宴卻已經轉頭,看向身後的那黑色巨石,臉色凜然。